白祺已經閑得蛋疼。
自從鐘相被滅之后,白祺就負責鎮守湖南。
這么多年,摩尼教信徒早就歸心,能吃飽飯誰還造反啊?
期間,白祺也就鎮壓了一次五溪蠻騷亂,繼而又帶兵殺去貴州打自杞國。
平時練練兵,讀讀書,游山玩水,舉辦文會。
很是悠閑愜意。
川南的那位女酋長寸阿果,已經親自進京朝貢三次。每次路過洞庭湖,都要跑來跟白祺敘舊,并且陸續生下兩子一女。
白祺并非渣男,也沒必要做渣男,他愿意給寸阿果一個名分。
但寸阿果卻不愿嫁人。
她要留在自己的部落,把部落發展得更強大。
她目前已是河南(大渡河以南)五大鬼主之一,還打算讓她跟白祺的兒子繼任鬼主。
白祺只能盡量幫忙,請朝廷弄了一些流犯過去,在部落里傳授知識和技術。
“今年收成不錯,水旱災害都沒有。”白祺躺在君山看星星。
旁邊不僅有他的老婆孩子,還有朱康的正妃和側妃。
朱康望著倒映在湖中的星空:“我想起父皇那首詩,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這寫的就是洞庭湖吧?”
白祺哈哈大笑:“這首詩在湖南可有名得很,好多文人雅士泛舟洞庭,就是想體會一下滿船清夢壓星河。”
“聽說大理四季如春,皇叔卻是有個好去處,”朱康感慨道,“占城卻不行,夏天熱得很,比湖南這里還熱。”
白祺喊道:“有蚊子,煙怎么沒了?快熏起來!”
他招呼隨從熏蚊子,無奈道:“攻滅大理,也不曉得要等到猴年馬月。”
朱銘早就跟白祺說了,大理國滅掉之后,會改為云南行省。白祺及其子孫,
世代鎮守云南,世襲王爵和云南總兵。
不僅是鎮守云南那么簡單,還要負責鎮壓周邊一圈蠻夷的叛亂。
包括后世的老撾、緬甸,以及黔南、黔西蠻部。那些沒有一個省心的,必須在云南有王爺常駐,并且這個王爺既是宗室、又不是宗室!
是宗室,才能調動云南的文武官員。
不是宗室,就不怕云南王爺謀反叛亂!
白祺剛好合適,他屬于朱國祥的繼子,皇位絕對輪不到他,可又有宗室的身份。
朱康說著自己的志向:“我去了占城做國王,先教化百姓、發展內政。等我到了三四十歲,就帶兵擴張國土。父皇說了,只要不往北邊的交趾打,其他地盤打下來多少都是我的。”
“你小小年紀,卻是胸有大志。”白祺稱贊道。
朱康說道:“我已經想好了治國方略,占城土地肥沃,又是海商必經之地。我要在那里發展農商,糧食變得足夠多,錢財也足夠多,就能養出更多精兵。”
白祺莞爾一笑。
黑暗之中,湖面駛來一艘快船:“陛下有旨,著令豫王前往廣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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