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
林白辭聽到這個詞匯,立刻看向了酒吧內的幾個天竺人,不過不用喰神點評,他也確定是誰干的了。
林白辭看向那個用紫色頭巾抱著腦袋的天竺人。
蜚蠊散發的氣味,和他身上的一樣。
這個天竺人身邊的幾張桌子,沒有人,顯然是嫌棄他散發的體味。
正在低頭假裝玩手機的天竺人,似乎注意到了林白辭的目光,抬頭,和林白辭對上視線,然后舉杯遙敬了一下。
“真掃興”
莎伊可娃不舒服,端起酒杯,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然后看向林白辭。
“你是不是沒有女朋友”
“嗯”
林白辭不解“為什么這么說”
“你的技術好爛”
毛妹鄙視。
林白辭想罵臟話了。
“不過我喜歡”
毛妹就喜歡這種沒經驗的,自己貌似可以做第一個人嘗鮮的人了。
開心
于是毛妹又親了過去。
啪
林白辭伸手,捂在了莎伊可娃的嘴上。
這種事不急,先收拾那個阿三一頓再說。
“伊娃”
一聲銳氣十足,像暴熊咆哮一樣的怒吼,把整個酒吧的嘈雜聲都壓了下去。
林白辭轉頭,看到去洗手間的那條走廊口,站著一個年輕人,此時正憤怒的盯著他,仿佛要把他撕碎。
不用問,這絕對是毛妹的同伴,而且還對她有好感。
年輕人身后,又有一個中年大叔上完洗手間,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灰色的軍大衣,戴著一頂熊皮帽子。
“熊叔”
科瓦切夫很憤怒。
中年大叔拍了拍科瓦切夫的肩膀,走了過來,坐在了林白辭旁邊的高腳椅上。
“熊叔”
莎伊可娃嘻嘻一笑“你們怎么去了這么久不會是膀胱不行,尿不盡了吧”
雅辛列夫斯基沒搭理莎伊可娃,坐下后,朝著酒保吩咐“來一瓶伏特加”
酒保給了林白辭一個眼神。
別惹這個大叔哦,這位可是大佬
“我外甥女的嘴巴甜不甜”
雅辛詢問,九州語說的很流利。
“”
林白辭沉默,怎么回答
難道說甜
估計會被打吧
不過還好,只是舅舅,不是父親,不然可就太尷尬了。
“怎么你是白癡嘗不出來嗎”
雅辛哼了一聲。
酒吧中的人,都在看熱鬧。
林白辭笑了笑“第一次親毛妹,沒感覺”
“我靠,牛逼”
“這小子怕不是想被揍哦”
“哈哈,他要是知道那個大毛是誰,肯定會嚇死的。”
“是誰很有名嗎”
眾人議論紛紛,覺得林白辭這句話太囂張了,不過下一秒,他們就看到了更囂張的事情。
林白辭轉頭,突然伸手抱住那個毛妹的脖子,把她拉到面前,然后親了上去。
“ohyd”
“這小子瘋了吧”
“酒保,快去準備裹尸袋吧”
酒吧的氛圍,直接熱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