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臭賣魚的,讓咱們一群龍級‘招待’他,面子不小呀!”
對講機中,是姜戈的調侃。
顧清秋讓夏紅藥在路上繞了一會兒路,等到天色徹底暗下來,才開到了那個正在施工的工地。
一棟還沒有封頂的大樓,水產老板被押著,帶上了頂樓。
“你們是什么人?”
“你們要干什么?”
“我就是一個賣魚的,我沒錢!”
老板不停地求饒,自我貶低,從語氣來聽,他很慌,應該被嚇壞了。
“我們不求財,只報仇!”
顧清秋開口:“讓他跪到樓邊去!”
“報仇?”
老板叫屈:“你們是想要那個旺鋪嗎?我賣!我賣!求求你們放過我!”
“別裝算了,你殺了人,你不知道嗎?”
顧清秋冷哼。
“我沒有殺人,你不要亂說!”
“你殺了一個孩子!”
“你胡說!”
老板堅決不認:“你說我殺人,你把證據拿出來呀?”
這種事,沒人會認。
霍夫曼看著顧清秋,想知道她怎么指認兇手。
“好吧,那我問你幾個問題!”
顧清秋很淡定:“你今天關門怎么這么早?”
“我打聽過了,你平時都是9點半關門!”
這顯然是老板聽到失蹤孩子的話題,心煩意亂了。
“我餓了,想提前回家吃飯!”
老板解釋。
“可是你的店鋪里有不少零食!”
“誰規定吃了零食就不能吃飯了?”
老爸狡辯。
顧清秋笑了笑,沒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我提起那個失蹤的孩子的時候,你表現出的是想了一下,才想起是誰!”
“可是你的脈搏,在我提起這個孩子的一剎那,你的心跳就加速了。”
“你能告訴我是什么原因嗎?”
牛仔姐也是第一次聽到顧清秋說這個,立刻反應了過來:“他為什么演戲?說明有問題!”
“……”
老板一時兒半會兒想不到借口。
“老板,你主動松開了我的手!”
顧清秋笑了:“不是我自大,凡是和我握手的男人,只要不是我主動松開手,他們就會一直握著!”
“你別告訴我你是一個紳士哦?”
“一個聽深夜電臺,經常去夜店,洗頭房,平時看路上行人大腿和熊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紳士?”
夏紅藥點頭,顧清秋的魅力很大的,尤其是吞噬神能,強化過身體,不再病懨懨后,氣質驚人。
“你這是誹謗!”
老板急了。
“當我說那個孩子死了,你張口就說他沒死,你知道嗎?這是你的自我保護機制在運作!”
顧清秋突然扯掉了老板的頭套:“這是你的本能給出的答案!”
“你不想讓人往那個孩子死了上面想!”
咕嘟!
水產老板吞了一口口水,這會兒頭上臉上全是汗。
“我還有證據,你還要聽嗎?”
顧清秋笑問。
“要!”
夏紅藥舉手。
“我們在的時候,客人進來,你直接就去招呼了!”
顧清秋看著老板的眼睛。
“這也有錯?”
黑人老哥抓了抓頭皮,理解不能。
“那個女客人的穿著打扮,看魚的樣子,就不像經常吃魚的人,你一個賣了三十多年魚的老板,不會看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