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神,我……我的腿!”
一個安全局的職員,絕望的朝林白辭呼救。
“我的手沒知覺了!”
“我的眼球不能轉了!”
“林神,救救我!”
眾人絕望的哀嚎著。
林白辭扭頭,掃了悅魚和金映真一眼。
小魚人的左腿很僵硬,顯然已經青銅化了,金映真則是右手,已經不能動了。
夏紅藥和三宮愛理好一些。
“不試試怎么知道”
林白辭沒有其他辦法了:“姐姐,告訴我吧”
“你會死的!”
舞姬抿著嘴:“你如果跟著我,還有一線生機,如果去找大王,必死無疑!”
“總要試一試的!”
林白辭苦笑:“我如果留下她們一個人離開,就算活著出去了,我也會一輩子活在痛苦中!”
舞姬沉默了,看著林白辭。
“林神林神”
栗田勛大喊。
他沒聽到林白辭和舞姬說什么,因為宮女姐姐用一件神忌物,讓他們的交談不會外泄。
栗田勛看到林白辭不說話,臉上還戴著舞姬的面具,他覺得這種面具說不定是凈化的關鍵,于是突然伸手,一把搶下了他身前那個舞姬的面具。
“讓我也戴戴!”
栗田勛戴上儺面具,眼前一黑,腦袋頓時天旋地轉,有一種眩暈感。
不過即便如此,他依舊強撐著,戒備著身前的舞姬,擔心她會發怒,搶回面具。
可是這個怪物并沒有,反而素手掩唇,看著他咯咯的笑著。
那笑聲中,全是戲謔和嘲諷。
“什么情況”
栗田勛頭皮發麻。
難不成這面具有問題
不應該呀
林白辭都戴上了。
要知道林白辭可是個聰明人,如果這面具有問題,他絕對不會戴的。
不只是栗田勛這么想,其他人也這么想。
林白辭一直以來的驚艷表現,讓大家把他當成了標桿,林神怎么做,那自己就怎么做,準沒錯。
于是栗田勛剛搶完他面前舞姬的面具,其他人也開始這么干。
那些雜魚菜狗自知實力不行,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戰的準備,可誰知道人家并沒有動手,反而是嘲諷的神情。
這是什么意思
不會有大坑吧
唱詩班有個膽子小的女孩,想把儺面具摘下來,但是發現摘不下來。
這玩意就像長在了臉上似的,越拽越疼。
“這面具戴上就摘不掉了!”
“操,我怎么感覺戴上面具后,更不舒服了”
“栗田勛,你為什么不早說”
眾人罵罵咧咧,心生恐懼,因為再扯下去,臉上的皮也要沒了。
很快,大家就發現,戴上面具后,身上的銅漬反而蔓延的更快了。
“林神,現在怎么辦”
“完了!”
“操他媽的,和這些怪物拼了!”
有個男人抗不住這種壓力,精神崩潰了,朝著他身前的舞姬發起攻擊。
舞姬小手一翻,身體一轉,就躲到了他背后,同時水袖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勒死狗一樣,拖著他往后走。
又一個舞姬撲過來,拿著匕首朝著他身上捅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