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使用法術,潛行到了李堃的臥室,神不知鬼不覺的找了一顆假的九眼天珠,把真的給換到了手上。
‘很好,到手了。’
丘山狂喜。
他飛退。
等到了休息的地方,他的心跳如擂鼓,為了避免萬無一失,他立刻張嘴,把九眼天珠給吞了下去。
很快。
他混身開始戰栗,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席卷全身。
‘我又要變得更年輕了。而且這次,我會活得更久!哈哈哈,司藤,你復活又如何?我熬壽命都能熬死你!’
丘山不信司藤的復活是沒有代價的。
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殺死了‘司藤’。
如今司藤再次出現,表明她必然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法子才會再次復生,而且這法子必然限制極大,讓她如今很難自保!
要不是如此,司藤這樣一個受過一次情傷、且心氣極高的人,怎么會選擇再次跟一個男人結婚呢?
‘不過那又如何呢?就算你有了人保你。我短時間內殺不死你!我也可以慢慢跟你熬!總有一天,等丁凌死了,或者你衰弱腐朽了。我就可以對你進行致命一擊!’
隨著身軀再次年輕化。
丘山的心態也變了,不再急于求成,也不再急著去殺死司藤了。
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獵人是不能急于求成的,否則容易被獵物給反噬。
他是個非常合格的獵人,自然知道應該怎么做!
‘現在李家還有利用價值,我就暫且待在這里。’
‘不過真的九眼天珠被我拿了。司藤又不蠢,而且她身邊還有丁凌助力,她上當的可能性很低。我沒有必要跟著一起去攪這渾水。’
丘山喜歡在暗面,不喜歡留在明面。
他知道丁凌的手段非同小可。
他來這里見李堃的事情,說不定都會被丁凌所組建的勢力成員看在眼里,但他只是純粹的過來拜訪,并不打算真的去針對司藤,最起碼現在不打算去。
他現在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現在讓我去硬剛司藤,成功概率太低了。’
‘我得穩一手。’
丘山活得越久,越怕死。
能活著,為什么要死。
并且隨著時間流逝,他早就發現了所謂懸門正宗,已經漸漸消散于歷史長河之中。
或許再過幾十年。
所謂懸門之事,都會被當做笑談來看,就像現在的人,看聊齋一樣,只會當做是野史短篇。
他可不想這么快就消逝在人間。
‘這大好河山,我還沒有看夠呢。’
人間太美,尤其是最近幾十年,人間變化快的他這個老年人都眼花繚亂。
要不是身軀足夠年輕,且接受能力足夠強,他估摸著他會落后于這個時代,然后被殘酷淘汰,讓他頗感欣慰的是,他的學習能力很強。
在這個時代,他活得很好、很安逸,女朋友都有好幾個,就這么去死,他舍不得。
‘還是等等吧。’
次日。
丘山選擇辭別。
李堃愕然,皺眉,‘這次活動沒有你,怕是成功率會降低不少。’
‘李家主已經得到了九眼天珠,而且李家勢力龐大。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說不定少了我,事情還會進展的更為順遂。’
丘山頓了頓,說道,‘畢竟,我在李家,是個外人。很多事情,是我不方便參與的。’
不得不說。
丘山這話在理。
李堃要設計困住司藤,甚至于拿司藤去威脅、恫嚇丁凌,勘破丁凌破綻,跟丁凌達成某種協議,這些事,丘山都是不能參與在這里頭的。
但丘山到底是知道了這事,若是透露出去。
他動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