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妮可羞赧,‘我昨天太激動了。有點失眠,所以今天早上睡過頭了,不好意思。’
‘行了,走吧。’
‘好的。’
耶妮可忙不迭跟上丁凌。
口香糖在旁朝著耶妮可擠眉弄眼。
百事一臉羨慕嫉妒。
藏帕諾神情低落,埋頭不語。
波派則是笑容滿面,‘耶妮可,玩的開心啊。’
等門口的豪車遠去。
他們這才長舒口氣。
波派松了松西裝領帶,道,‘丁凌這壓迫力真的沒得說,口香糖,你是怎么在他面前站穩的。’
口香糖無語,‘之前我除了跟他擦肩而過一次,之后,都是遠遠跟著的。我跟他又沒有面對面過。我怎么知道他給人這么大壓迫感?’
‘這人不簡單。等耶妮可回來后,我們要再好好問問。’
波派道。
‘那肯定啊。’
百事道,‘之前你還說人家是土大款,是傻大膽,注定會結局悲慘,會被其他財閥公司給吞并了。現在你還這么認為嗎?’
‘這個真說不準。’
波派遲疑,‘雖然丁凌這人氣質不俗,貌相卓絕,一看就不是簡單人物。但其他財閥有幾個簡單人物。十幾個行業的巨頭聯手一起對丁氏集團展開絞殺活動。丁凌再是強大,怕是也雙拳難擋四手。不過這人的確強的可怕,我們這樣的小賊,絕對不可能弄得過人家,說不定輕松就被人家連鍋端了,送進牢房。之前我們還想著占人家便宜,現在想想,真是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我們得感謝耶妮可。要不是她。我們說不定都跟丁凌對上了。做丁凌的對手,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百事篤定道。
這是她跟丁凌對視時,最為真切的感覺。
只是一眼。
她就好似看到了深淵,目睹了一望無盡的大海,那種深邃、蒼茫感,她在很多巨頭的身上都看不到,偏偏在一個少年郎身上看到了,她覺得丁凌這人肯定是在藏拙,必然有其驚人手段!
她把自己分析說了。
眾人紛紛點頭。
也跟著把自己的發現說了。
總之,在眾人的眼里,丁凌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惹毛了他,他就會鋒芒畢露。
很明顯,丁凌大概率知道他們是干嘛的,是在警告他們,別污染帶壞耶妮可。
‘是我們理解錯了嗎?’
‘說不定人家純粹只是警告一下我們別打他主意呢?’
‘也有可能是警告我們要快點跟過去做切割,身為耶妮可的朋友,不能再做盜賊了。要不然就不配做耶妮可的朋友!’
幾人都覺得彼此說的有道理。
畢竟,耶妮可身份地位不同了,很多事情,是一定要切割清楚的。
若是未來耶妮可加入了丁氏集團,成為了總裁夫人,這些可都是黑歷史。
身為她的朋友,卻做了黑暗、齷齪的勾當,到時候,總裁夫人還會認他們這些朋友嗎
'是時候金盆洗手了!’
‘做了這么多年,也夠了。反正也賺不到錢。’
‘每天提心吊膽的,我也受夠了。正好借機收手。’
眾人一番討論,最后都決定不干了。
‘既然耶妮可答應了我們會給我們好處,我們現在還聽丁凌的話,金盆洗手了。沒道理他們以后不管我們的。’
‘對對對。我們跟耶妮可可是朋友。丁凌都蓋章承認了的。’
‘丁凌哪里承認了?’
‘他不承認會說請我們喝茶啊?肯定是認可了我們跟耶妮可的友誼了啊。’
‘有道理。既如此,那更要快點跟過去切割了。’
眾人越說越覺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