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上確實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關羽搖搖頭不屑
“哼,鼠輩”
關羽將文武們家眷老小俱移江陵城,并且分出重兵把守公安縣難以移走的鐵、紙、藥三處。
而如今果然有收獲。
“斬其首,懸于公安縣東門示眾三日,三日之后另行安葬。”
“馬逃兵,你怕么”
糜芳嬉笑問道。
他們已經跟隨張飛到了白水關下。
張飛并沒有說攻城,只是在白水關下扎起了營寨,后方這些天一直在砍樹,而陣前也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而到達白水關之后,劉封糜芳便敏銳的感覺到這馬逃兵緊張的厲害,故而糜芳如此調侃。
“你既非第一次上戰場,何至于抖若篩糠”劉封很奇怪。
馬謖咽了一口口水,左手捏住自己在發抖的右手,艱難道
“我乃主公帳下參軍,何至于要親自廝殺”
劉封不屑啐了一口,道
“廝殺都不懂,還能做參軍也是可笑。”
若是換在以前,馬謖能用各種長篇大論說的劉封還不了口。
但是如今,他只想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恐懼感,不要變成逃兵。
他若再逃,定然唯死而已。
劉封懶得再管這馬謖,踮起腳尖往前看,此刻陣前放了幾張椅子,能看到張飛坐在上面,百無聊賴的和那嚴顏將軍在聊著什么。
少傾,白水關上放下來一個吊籃,一個穿了簡單鎧甲的人,與幾個親兵各自執了一柄單刀,猶豫著挪了過來。
張飛大笑與身旁一起坐著的嚴顏大笑道
“看我說的吧,人家也來了”
隨即高聲道
“請問是楊懷高沛哪位將軍”
猶豫半晌,最終那守將還是挪到了椅子這兒,放松坐下道
“我便是高沛。”
張飛和善笑笑“俺乃張飛,這位是嚴顏將軍。”
幾人互相見過之后,張飛開門見山
“高將軍可是欲與張魯這等國賊同流合污乎”
高沛大怒,反罵道
“依我所見,劉荊州才乃真國賊”
“劉益州既未相請,如何私入益州”
張飛搖頭“那秭歸巫縣本就歸屬于荊州,李異在時,也沒見劉益州做主歸還”
“高將軍,俺覺得不妨再自白點,你們白水關守軍,是為了保境安民嗎”
“那是自然,白水軍與伱等巧取豪奪的亂臣賊子自是不同”高沛昂首。
張飛點點頭,問道
“那若是你們劉益州要你們開關,放張魯入益州呢”
高沛不信“不可能。”
“那俺換個說法。”張飛顯得極有耐心
“若是引白水軍攻閬中的楊懷將軍攻不下閬中,劉益州會如何”
“俺覺得要么是命楊懷將軍返回白水關駐防,但這樣一來誰都知道劉益州拿龐羲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