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一輩子在一起。
她不知道沒有了這個人的陪伴,這輩子應該怎么過下去。
兩個人分開的那幾個月時間里,她每天都在想著這個人,也讓她確定了這一點在她的生命中,不能沒有這個人。
在酒精的催發下,這一刻,她的心都燃燒了起來。
二十五六歲的人了,心理上的渴望,生理上的渴望,兼而有之。
終于下定了決心就趁著這個機會,借著喝醉的理由來主動的捅破那一層窗戶紙。
要是嚴鑫不高興,就推給紅酒。
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完美的決定。
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碗筷還沒有洗好,她的手臂已經在微微的顫抖了。
洗完碗筷之后,匆匆的擦了一下手,然后便打開門,進入到了嚴鑫的臥室。
臥室里面空調已經開了,挺暖和的。
這個時候,嚴鑫已經睡著了,不過被子已經被他踢開了大半,大半身子都露在外面。
要是空調沒開著,就這樣的睡姿,在這個大冬天的睡上一個下午,也許就感冒了。
此刻嚴鑫的臉上紅撲撲的,看上去就像酒精過敏一樣。
艾莉莉臉上也挺紅的,不過沒有紅到嚴鑫的那個地步。
她湊到了床邊,看著嚴鑫的那一張臉,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上去。
以前,從來沒敢有過那種親昵的行為。
要不是喝了多半瓶紅酒,她也不會做出現在這樣的舉動來。
手觸碰到嚴鑫的臉,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艾莉莉有一種被燙到了的感覺,手又縮回去了。
但很快,又重新放到了嚴鑫的臉上。
然后,慢慢的下滑。
艾莉莉的臉也越來越紅。
有一種發燒的感覺。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壞女人。
這一刻她渴望自己做一些壞壞的事情。
手移動到嚴鑫脖頸處的時候,感受著那肉體傳送過來的溫熱,艾莉莉身上最后的那一絲矜持也消失了
嚴鑫酒量太不行了,躺到床上之后很快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好像有人在觸碰自己,但那種觸碰沒有讓他產生生理性的反感,反而有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恍惚之中,好像又回到了上輩子,將那個觸碰自己身體的女人當作了上輩子的妻子馮曦。
甚至還有過那么一個想法“好像大了”
分不清上輩子,這輩子,也分不清夢中,還是現實中。
總之就那樣迷迷糊糊的,感覺好像挺舒服的樣子。
夢做了不少。
夢中閃現過不同的面孔,不同的身材,還有這不同的角度。
那些面孔中,有現實中認識的人,也有影視作品中見到的人,甚至連島國一些德高望重的老師的面孔都閃現而過,配合著對應的角度。
那是一場花里胡哨的夢。
或者說是有很多場夢組合成的一個夢。
夢里面到底發生了一些什么,他也記不清楚了,只記得挺混亂的。
就是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躺著一個女人,那女人還有半邊身子貼在他身上,一條胳膊摟著他的脖子,讓他呼吸都有那么一點不痛快。
肌膚傳過來的觸感讓他明白那是一個女人,也讓他明白兩個人都沒有穿著衣服。
剛開始的時候頭腦還迷迷糊糊的,心里想著難道是馮曦又偷偷的鉆進來了嗎
國慶的時候遇上了兩次這樣的事情,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開始想到的就是馮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