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走后的第三天中午,在我們頭上奇怪的出現了兩架飛機,來來回回飛了十多次,一直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
丈則麻抽著一根手卷煙,憂心忡忡的走過來嘟囔道:“草原上已經很久沒看到過飛機了,他們來干嘛?”
“不知道。”我搖搖頭,緊接朝張栩梅那兒走去:“梅姐,我發現有個情況不太對勁。”
“什么事情,說來聽聽。”張栩梅正在擺弄一個地質羅盤,聽到我說話,急忙停下了手中的活。
“梅姐,我覺的咱們發現的那條斷裂帶應該不是通到地下河的水道。”我看了眼張栩梅,發現她微微皺了下眉,示意讓我繼續說下去,我急忙接著說道:“如果真像咱們開始認為那樣,那些五十米長的堵塞物消失后,水道應該暢通了。既然水道完全暢通,那湖面沒道理還怎么平靜。”
張栩梅點點頭,抬眼看了下遠處的湖面:“今天天氣不錯,你跟我去湖上看看。”
“去湖上?咱們連個船都沒有,怎么過去啊?”我這人水性還算不錯,可是天生怕水,尤其是常年不曾干涸的水面。太不安全,說不定隱藏著什么東西呢!
張栩梅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現在是盛夏,游泳過去不就完了。難道你不會游泳?”看到張栩梅的笑容,心中募得一陣蕩漾,人人都說少婦是最有吸引力的,我今天才發現,此話不假!尤其是三十多歲的!
張栩梅今年也就是三十四五歲,是地道的南方小女人,剛到一米六的個頭,瓜子臉,大眼睛,皮膚很白,多年的野外地勘竟然沒把她變黑。身材凹凸有致,不胖不瘦很有風韻。
“會,會。嗯——,咱們現在就去嗎?”雖然張栩梅的笑容很有誘惑力,但對水的恐懼,還是讓我保持著清醒。
“嗯,現在正好是下午一點多,水溫最高的時候。”張栩梅一邊說著,一邊朝帳篷內走去。
我一看這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沒有一點挽回的余地,無奈之下只好回去穿上了泳衣。不過,讓我高興的是,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剛子,這個好事的家伙,當即要求和我們一起去玩玩。
由于湖水都是來源于山體中的清泉,所以水溫并不是很高,剛一進去便感到一陣刺骨的冰冷。不過水質很好,非常清澈,能見度超過了十米。
三人用一個塑料桶托著選頻儀,一直游出去了三十多米,仍沒有看到斷層帶的盡頭。此時的水深已經超過了十米,似乎突然深下去了一般,原本還是清澈見底的,再看時就已經是一片漆黑。看著深不見底的水下,我這心中頓時七上八下的,總覺得下面有東西。
“我靠,大山,你這么有活力啊!我都,都,都快凍死了,你還帶出汗的?”剛子驀然間大呼小叫道。
“哎呦我操!你他媽嚇我一跳!”剛才被剛子那一嗓子嚇得猛然一哆嗦:“你說話之前不能先有個提示音嗎?”
“呵呵呵!”
“哈哈哈……”
誰知道我這一火,竟然引得二人一陣大笑。張栩梅搖搖頭道:“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這么怕水,頭上都開始冒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