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于這些我都不感興趣,唯一讓我好奇的是,龍玉蘭的筆記本上到底記錄的什么?從周揚翻看時的表情,以及看張栩梅的眼神,顯然不可能像他說的那樣,上面只是記錄些家長里短的瑣碎東西!但記錄的什么東西呢,周揚竟然遮遮掩掩不肯說。
唉——,早知道他不肯說,我還不如提前看了呢!真后悔,先前竟然沒有打開,不過也確實沒時間看,實在沒辦法也只能找機會單獨問問周揚,如果他還不肯說的話,我只好想辦法把它再拿回來。
會議結束后,周揚、陳國榮再加上兩個副隊長、一個班長,另外還有張栩梅留了下來,其他人全都解散了。
我沒有急著去睡覺,先去卡車上拿下一卷透明膠帶。我那輛吉普車的玻璃全都沒了,一旦遇到什么情況就太沒安全感了。
剛子又從車上收拾出來兩個大的編織袋,裁剪開后,面積還算不小。倆人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將四周的窗子全都封死了,只有留下前面擋風玻璃的一半。
原本想著用透明的塑料袋封住,可試了好幾種都不行。這透明的塑料紙再怎么好,也趕不上玻璃,太影響視線了。
等倆人回去時,周揚他們還沒有散會,不過營地里除了幾個守夜的人外,其他全都睡覺了。我和剛子、姜大為還有六號吉普車上的邵大超在一個帳篷內,我們進去時,姜大為和邵大超早已經睡著了。
“哎,大山,我就有點不明白了。”剛子靠過來小聲的說道:“你說,那個龍玉蘭也就是走到深淵這個位置就犧牲了,按說,她不應該比咱們知道的東西多多少啊,咱們這一路走來也沒發現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能在筆記本上寫什么呢,搞的周揚都不肯說出來。”
“誰能保證這個地下空腔只有一個入口?龍玉蘭他們很有可能就是從其他入口下來的,他們這一路走來,肯定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我邊收拾睡袋,邊跟剛子理論著:“行了,睡吧,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要出發了,咱們就算研究的再多,只要看不到本子上的內容也沒用。”說完對剛子擺了擺手,便把睡袋的拉鏈拉上了。
我看了看表,現在已經是4點鐘了,也不知道是早上四點還是下午四點,算算離我們下來,已經將近十三個小時,離上一次睡覺至少得有一整天的時間了。
還別說,顛簸了這么久,還真有點疲乏了。可不知為什么,就是睡不著覺,這看似一片死寂的地下虛空中,不時傳來一些不明生物的怪叫聲,讓人聽了相當提神。
還好他們承認了我的司機地位,所以守夜的事情就輪不到我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便被人推醒了。鉆出帳篷時,外面已經收拾的差不多,我看了下表,才過了六個小時。
看著大家都在忙活,我趕緊洗了把臉,跟著剛子、姜大為把帳篷收了起來。可就在我準備和剛子把帳篷送上卡車的時候,突然姜大為站在離我們帳篷外圍不遠的地方鬼叫起來:“哎——,大山你快來看!快點!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