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沉悶的聲音,威廉德雷克眼前忽然騰起一陣白煙。
他暗道不好,連忙去追,然而這白煙似乎不只是煙霧彈,煙氣入眼,頓時疼得威廉德雷克緊皺眉頭。
眼睛牽扯著大腦的神經,疼起來要人命。
只是一剎那的功夫,但當白煙散去,威廉德雷克忍耐住眼眶的疼痛趴到天臺邊緣一看,郁江早已溜之大吉,連個影子都沒有留下。
威廉德里克百思不得其解地皺起眉頭。
怎么回事
這附近沒有留下任何機關的痕跡,郁江究竟是怎么逃跑的
而此時,早已逃之夭夭的郁江則不屑地在心中嗤笑。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以為他的道具只有藥物吧
郁江好歹師從日本知名魔術師,四舍五入也能算半個,這些被魔術師在舞臺上早已用爛了的技術,他還是略知一二的。
威廉德雷克的雙眼受傷,至少三天內是無法對郁江造成任何威脅了,他現在比較在意的是凱奧斯納普。
都說悶驢踢死人,像凱奧斯納普這種表面懦弱的人或許才是最心狠手辣之輩。
午后的陽光灑向大地,金燦燦的很好看。
工藤新一哼著不成曲的調子走在回家的路上,耳邊是嘰嘰喳喳的鳥鳴。
忽然,一抹陰影籠罩住他,隨即,工藤新一感覺到瘆人的冷意從脊骨處冒出。
他抬眼看向前方,笑嘻嘻地掩飾尷尬“哎呀好巧,小蘭你也走這條路回家”
“是啊。”毛利蘭冷冷一笑,“我也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專門繞遠路回家,還恰巧碰到了某個人呢”
工藤新一縮了縮脖子,在毛利蘭越來越實體化的眼刀中敗下陣來。
他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實在是呃,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毛利蘭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以理服人。
工藤新一苦著臉,欲哭無淚。
拜托,說來話長的意思就是不想說小蘭為什么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其實以毛利蘭的性格,如果不是非常生氣,她是不會做出這種不太淑女的行為的,但一旦被惹生氣了,她的戰斗力極為恐怖尤其隨著空手道實力的不斷增長,毛利蘭現在已經可以空手掰鋼管了。
“你說不說”毛利蘭又朝工藤新一的方向逼近了一些。
工藤新一無奈,只好如實道“你知道那個即將開業的西木大廈嗎我爸爸新書里面最后正反派推理對決的那座大廈,就是以西木大廈為原型創作。,所以西木雄三社長邀請他作為嘉賓出席剪彩儀式。”
毛利蘭想起來了“就是書里最后被炸彈炸毀的最高建筑,四百多米的那個”
“對,雖然現實中的西木大廈沒有那么高,但它也有將近三百米了。”
毛利蘭疑惑地問“可這件事有什么好隱瞞的,你直接告訴我就行了,為什么要偷偷跑走”
“呃。”工藤新一心虛道,“西木大廈的頂層將會建立一個日本最高的空中影院,而我老媽參演的電影最近剛好重制,所以”
“所以你想去西木大廈看電影,”毛利蘭了然,“但是優作叔叔不同意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