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當然不會“恬不知恥”地在郵件里加上“漂亮的”形容詞,這不過是家長向別人炫耀自家孩子的一貫做法罷了。
郁江聞言沒說什么,轉身就走。
皮斯克懵了,連聲喚“喂郁江”
郁江在禮堂門口停下腳步,他沒有轉身,只有淡淡地一句話隨風飄來
“你和他都是。”
說罷,門一晃一關,很快禮堂就只剩下皮斯克一個人了。
皮斯克表示自己很懵逼。
郁江這小子去美國待了幾年,好的沒學會,凈學些說話說一半的陋習
謎語人滾出訓練營
皮斯克余光一掃,忽然在地板上發現一張便簽紙。
他撿起來一看,只見空白的便簽紙上用規整的字體寫著一個名字uet
帕佩特,傀儡。
皮斯克的瞳孔陡然收縮。
喂喂喂,我讓你自己起代號,你好歹也按格式來啊起個帕佩特是什么意思這不是明著挑釁那位大人嗎
他已經開始頭疼了,到底要不要把郁江的訴求匯報給上級啊
別看皮斯克平日里自詡是組織元老,經常不把琴酒之流放在眼里,但在大事上他還是能看清自己的位置和身份的。
就比如郁江給自己起的這么個奇葩的代號,皮斯克第一時間就把這件事匯報給了那位先生,并在郵件里將自己擺得足夠卑微。
這封郵件最終兜兜轉轉落到了朗姆的郵箱中。
“先生,您有新的郵件。”
多洛米蒂山脈中心的加迪納山谷風景如畫
朗姆已經遠離組織政治權力中心很多年了,他在山谷中擁有一幢小木屋,常年居住在這里,親自耕云種月,縫紉烹飪。
對于他的摸魚,那位大人沒說什么,只是每年在年末總結大會上都要點名批評一遍他。
朗姆赫然已經成了組織的反面教材,與組織勤勞向上的團隊文化格格不入。
聽到下屬的提醒,朗姆用還算干凈的左手抹了一把汗漬漬的臉,看都沒看一眼就說“發給boss。”
“呃”下屬繃不住了,“這封郵件就是那位發過來的。”
朗姆抹汗的動作微頓。
下屬連忙再接再厲“你已經很久不管組織事務了,那位也許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得已才找您的。”
朗姆長吁短嘆“看來組織沒有我是真的不行啊”
說罷,他無奈地擦干凈手,接過了下屬遞來的手機。
然后他就在屏幕中看到這樣一條消息
先生,郁江申請的代號是uet,因為含義有些奇特,我不敢妄議,還請您定奪。is
朗姆想把手機扔了
這就是不得不讓他處理的事情
郁江愛用什么代號用什么代號,跟他一個半退休的朗姆有什么關系
嗯等等,郁江
朗姆將差點被他丟掉的手機重新拿到眼前,仔細端詳著那個名字。
“嗯嗯嗯,不錯,不錯。”朗姆摸著光潔的下巴,頻頻點頭,“我覺得這個代號很適合郁江。”他啪啪啪敲下幾個字,發給了皮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