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平無奇的商人都能拿到足以組織出動特別行動小組追殺的情報,他這一年來創收的業績居然還沒有野上雄一郎多,說出去他以后還怎么在臥底這行混啊“野上雄一郎之前和組織有合作關系,他經常從組織這里購買行業第一手情報。不過也正是在合作期間他逐漸了解到組織的一些內幕,野上雄一郎心生警惕,暗中委托偵探調查了一番。結果他被組織嚇到了,為了保命決定跟組織斷絕來往。”
看到這里青川煜懂了,也許野上雄一郎并沒有拿到重要的情報,但不論過程如何組織都不會讓他活著,因為這是對組織權威的挑釁。
組織這條賊船可不是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
“為了保命跟組織斷絕來往”安室透哭笑不得,“看來這個野上雄一郎的智商都加在經商上了。”
“對了,他現在在哪里”
“嗯,這個”青川煜繼續往下看,忽然他頓住了,表情也變得有些微妙。
“怎么了,情報上沒寫”
“不是”青川煜看了眼郁江,無奈道,“野上雄一郎貌似覺得日本比美國更安全,已經攜家帶口回到日本了。”
安室透心中欣慰,面上不顯“看來他覺得日本公安的工作做得比fbi更好啊。”
郁江卻在一旁吐槽“他憑什么認為日本比美國更安全啊難道是我們給他的壓力太小了”
陣營不同,看問題的角度自然也不同。
在郁江看來,美國最高級別的組織成員就是貝爾摩德了,而日本可是有著琴酒尤其還有他坐鎮,在這種情況下野上雄一郎居然拋棄美國回日本,這不是裸地嘲諷他嗎
郁江都能想到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得知這件事后小人得志的嘴臉了
青川煜把資料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奇怪地問“那個偵探呢”
郁江半開玩笑道“對啊,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記了,野上雄一郎委托的偵探也不能放過,我這就給組織打報告”
青川煜“”
他當然知道郁江在開玩笑,畢竟郁江對他和零的身份心知肚明。但是,居然用這種話來刺激他,這家伙果然還是很過分啊
被青川煜用死亡凝視盯著,郁江垂頭避開視線,右手握拳放在下巴處以掩飾尷尬“好吧,其實偵探已經涼透了。”
聞言,青川煜情緒低落地嘆了口氣。
他早就猜到了這個可能,要不然也不會提出質疑了,可當他清楚地聽到偵探確實已經死了的時候,還是為之感到遺憾痛惜。
他們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摧毀組織這個龐然大物呢也許只有到了那個時候,這些枉死的冤魂才能得到安息吧。
青川煜“不合時宜”的嘆息把安室透嚇了一大跳,他連忙用咳嗽轉移郁江的注意力,并躊躇滿志地說
“行動組的速度真快,我們可不能被他們比下去了”
郁江和青川煜同時把目光移向他,并且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言難盡的古怪表情。
安室透“”
怎么了怎么了,他又說錯話了嗎
郁江不想搭理唯一一個被蒙在鼓里的人,他繼續說正事“我們首先要查清楚野上雄一郎的位置,然后”
趁著郁江布置任務,安室透用眼神詢問青川煜。
青川煜仍然只是嘆氣,沒有回應摯友的疑問。
靠這兩個家伙什么時候好得能穿一條褲子了居然“一致對外”跟他打啞謎
安室透感覺自己被孤立了,就和當年因為發色和膚色被小學校的同學孤立時一樣
只是那時候他尚能遇見諸伏景光,而現在,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