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說什么呢他也曾經懷疑過日本公安,只是全組所有成員謹小慎微了一個月,還是創造了百分之五十七的業績新低。
將琴酒痛罵了一頓并再三對郁江強調要好好調查基爾后,那位語氣不善地結束了今天的視頻會議。
一直到最后,那只可愛的三花貓都沒有再次出現在視頻畫面中。
通訊信號剛一切斷,郁江立刻吐槽“怎么會有人用arc這種寓意不好的代號他們都不會起名字的嗎”
arc是一種白蘭地,特指用葡萄渣、酒糟釀造的白蘭地,這個單詞本身也有渣滓的含義。
arc白蘭地造價便宜,口感也不如直接用葡萄釀造的白蘭地好,以至于現在越來越多的葡萄酒莊開始嘗試利用酒渣制作護膚品。
琴酒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我不覺得帕佩特比馬克的寓意好。”
還有,這個家伙以為什么人都能自己決定代號嗎
馬克能得到一個代號就該謝天謝地感恩組織了,難不成還能因為所謂寓意不好就要求更換代號
琴酒還有別的事要做,于是跟郁江在會議室門口分道揚鑣。
郁江獨自一人朝外走去,沒想到快到大門的時候又迎面碰上了一個熟人波本。
波本抱著一疊文件向他走來,看到郁江后他主動打了個招呼“下午好,帕佩特。”
“嗯。”郁江敷衍地點了下頭,目光落向波本懷里的文件,“這是什么”
波本的表情難掩激動“我向裝備課交通運輸組申請了一輛配車,今天是過來走手續的。”
“哦。”
這種事跟郁江無關,他越過波本朝前方走去。
沒想到波本卻叫住了他“帕佩特,我今天看任務欄,你似乎又背著我們獨立完成了新任務”
郁江覺得波本的用詞很有問題。
什么叫背著
他明明是光明正大的一個人行動。
“有問題”郁江皺眉。
“問題倒沒有,我只是奇怪你為什么總要一個人行動。”
太可疑了啊這個人。
自從偷聽到郁江和諸伏景光的對話后,降谷零就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這個人。
郁江分明是知道他和景光臥底身份的,卻沒有將這件事上報組織。任何一個忠誠與組織的成員應該都不會這么做。
所以降谷零一度懷疑郁江也是臥底。
可根據這些天的調查結果,郁江平時的生活除了工作就只剩下躺平,他沒有任何傳遞情報的機會。
也許問題就出在他一個人執行任務的過程中。
郁江聞言思考了片刻,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身影。
“我一個人行動只是想保持神秘主義作風。”就像貝爾摩德一樣,“因為這樣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就算摸魚也會被別人當成認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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