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行動組就有三個臥底,郁江這兩年對于如何跟臥底共事,以及如何在臥底的夾縫中為組織謀福祉已經得心應手。
只要封鎖住青川煜和安室透這兩枚定時炸彈,那些在東京地區過于活躍的公安警察根本不足為慮。
所以這兩年,盡管郁江對臥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實際上公安并未從組織手里討到多少便宜。
要不然就憑帕佩特特別行動小組五分之四的臥底濃度,再加上唯一真酒在臥底事務上不理智的做法,組織遲早得察覺出問題。
安室透知道郁江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郁江為了不讓他們給公安重要情報而使用的手段,但這件事就是這樣,大家都明著來,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以說當初皮斯克為什么要把他們和郁江分進一個宿舍啊
看看隔壁的阿瓦莫利,人家安安穩穩待在琴酒小組,每天只用打卡上班偶爾加個鐘,組長從來都不多管閑事。
安室透此時由衷認為琴酒更適合他的臥底任務。
“說起來,萊伊對那個被綁架的女孩是不是過于關心了”基爾問。
大家都是特工,論察言觀色的敏銳度一個比一個厲害,諸星大隱藏得再好也難逃基爾的眼光。
聞言,早已從摯友那邊得知實情的安室透毫不猶豫道“聽說那個女孩兒就是萊伊一年前在站臺上偶遇的熟人的孩子。”
他特別強調了“熟人的孩子”,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身為臥底就是要盡量多掌握別人的把柄,比如諸星大,以后就得多考慮考慮自己的事情了。
少來妨礙他和景光的工作
郁江卻因為這句話眸光微微閃爍。
他離得遠,沒有看到游樂場發生的事情。
原來那個被歹徒綁架的女孩是赤井秀一的妹妹,難怪赤井秀一寧可冒著任務失敗被組織調查的風險也要開搶。
或者應該說赤井秀一居然會為了妹妹這么做
想到這里,郁江的嘴角溢出一抹嘲諷的冷笑。
他竟然不知道赤井家那群人冷若冰霜的心中也會裝著所謂的家人,還是他們認可的家人從來只有他們自己
郁江身上的冷意隔著將近半米的距離擴散到了安室透和水無憐奈身上,安室透皺眉,奇怪道“你怎么了”
郁江沒有搭理他,只是伸手按住耳機,對另一邊的赤井秀一說“記得回去給上面打報告。”
“知道了。”赤井秀一冷淡地回答。
就像他剛才說的,他只是為了不讓歹徒影響到任務,至于歹徒綁架了什么人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反正也沒人能證實遭綁架的受害者是他妹妹。
兩年來的組織經歷讓赤井秀一明白,只要他不心虛,心虛的就是別人。
青川煜趁著聊天的功夫揉了揉略有些酸痛的肩膀,疲憊地問“下次任務在什么時候”
水無憐奈笑道“最近我們的任務有些集中,各位都辛苦了,不過接下來我們能稍微休息幾天。看帕佩特的意思吧,放個短假或者大家一起出去團建都挺好。”
放假她就能繼續嘗試聯絡cia,而出去團建她也能進一步了解組織,無論哪種都不虧。
“團建啊”郁江認真思考,“要不然我們去水族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