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沒什么,雪莉也是在調查之后才更改的。但問題就出在雪梨后來叛逃了。
一個有心背叛的人,她的所作所為必須打上一個問號
而且,貝爾摩德對那個孩子有著很高的評價,她不認為工藤新一會輕易喪命,哪怕對他出手的是組織,是琴酒,也不太可能。
“boss。”貝爾摩德忽然問道,語氣有些不易察覺的波瀾,“赤井瑪麗的事情,真的要瞞著郁江嗎”
烏丸蓮耶的語氣立刻變了“這件事跟他有什么關系”
“既然沒有關系,為什么要刻意隱瞞”
烏丸蓮耶被她懟得啞口無言。
貝爾摩德還嫌不夠,她用冰冷的語氣質問“你明知道赤井瑪麗和郁江的關系,明知道我和郁江的關系,卻堅持讓我動手。如果一直瞞著郁江,不就白算計了嗎”
“貝爾摩德”烏丸蓮耶勃然大怒,“記住你的使命,不要再讓我聽到這種不成熟的話了”
貝爾摩德面無表情地掛斷了電話,掛電話前一秒烏丸蓮耶還在憤怒地責罵。
她于郁江亦師亦友,亦姐亦母,而赤井瑪麗是郁江生理學上的母親。從她給赤井瑪麗喂下毒藥的那刻起,她和郁江之間就有了一條無法修補的裂痕。
沒有人能真的不在乎親生父母。
沒有人能真的不痛恨殺害父母的兇手。
兩天后
郁江下班回家,再一次在自家門前看到了宮本由美。
“柴清水君”
見到他,宮本由美松了口氣,可很快又緊張起來,
“那個,清水君,我們”
目暮警官先一步對郁江說“清水先生,我們還是為了上次那件事而來,有些問題需要再跟你確認一遍。”
“里面請吧,警官先生們。”
這次見面,目暮警官跳過了寒暄的步驟,開門見山道“坦白來說,你現在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只不過我們還沒有確切證據可以指控你謀殺。”
“咳咳咳”宮本由美忍不住糾正,“不是嫌疑人,只是清水君的不在場證明不成立而已”
郁江給宮本由美遞了一個安撫的眼神“目暮警官,能請您說說具體情況嗎”
“當然可以。”目暮警官嚴肅地說,“案發時間,有目擊者在案發地附近看到了你。但根據證詞,你那個時候應該在距離案發地二十分鐘路程的書店。我們立刻核實了你的不在場證明。很可惜,書店員工已經忘記了當時接待過的顧客,而杉山謙介先生則否認當天去過書店,更表示下班后根本沒有遇到你。”
“書店員工記不清很正常,至于杉山謙介會不會是你記錯了啊”宮本由美擔憂不已,“你確定那天你在書店碰到的人就是杉山謙介嗎”
郁江無奈“我不至于連同事都認不出來,而且當時他還買了幾本雜志。”
“雜志”
目暮警官皺眉“這就奇怪了。根據我們的調查,杉山謙介并沒有購買雜志的習慣,他請我們進家門后,我們也沒有發現任何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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