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么羽田丹也先生,現在能跟我走嗎?”
“當然。”
宮本由美很輕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了,帶狗子散步的工作又丟給我了是吧?你真不是一個負責的主人。”
郁江:“我會很快回去的。”
赤井務武的車就停在一邊,他顯然算準了郁江會從這條路經過,也算準了郁江會接受他的邀請,因此并未采取強制措施。而郁江現在明面上只是嫌疑人家屬,公安也不可能對他做太過分的事情。
周圍那些公安看到黑田兵衛陰沉著臉,紛紛大氣不敢喘,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么搞得公安上下人心惶惶,如果只是東京峰會的事情應該還不至于吧,畢竟他們主要負責的是對黑惡勢力的打擊,恐怖主義已經朝綱了。
這些警察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其實車上的氣氛很不錯,至少沒有在路障那邊表現得那么針鋒相對。
“來一支?”赤井務武取出一根高盧煙,并把煙盒遞向郁江。
郁江搖頭:“我不抽煙。”
赤井務武頓了頓,順勢把自己那根也收了起來:“好習慣,比秀一省心多了。那小子去美國后染了一身糟糕的習慣。”
郁江撇嘴:“是啊,美國人教會他不少,連玩弄女人感情的招數都傾囊相授了。”
“宮本警官是個好姑娘。”
“就算不好也無所謂。”
“……你見過你母親了?”
“如果你說的是市代夫人,我們的感情很好。”
赤井務武無奈:“秀吉,我知道我們能好好溝通的,只要你愿意。”
這下換郁江沉默了。
半晌后他才開口:“真是一個陌生的名字,我沒想到還能聽到有人這么叫我,或者說,我居然允許別人這么稱呼。”
他對赤井務武的感情相比于單純的恨意其實更復雜。因為赤井務武并沒有拋棄他。
在一個十一歲孩子的心中,恨與愛就是這么簡單。
十七年前被拋棄的時候,他不會去考慮背后的原因和無奈,不會埋怨是因為赤井務武的失蹤才逼迫瑪麗在兩個孩子中做選擇。
但很遺憾,十一歲的孩子終究會長大,他終究會在慢慢靠近真相后陷入迷茫、糾結、愧疚與無奈。
他會對赤井瑪麗改觀,也會對赤井務武心生怨恨。
但更多時候,郁江只會對他真正的敵人動手,比如對公安高層一直以來的逼迫。
赤井務武正是因為看穿了這一點才會接觸郁江,如果郁江只是一個會哭鬧的孩子,他會更加謹慎地安排他們時隔十七年的見面。
“十七年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如果追根溯源,其實是我以及fbi的失誤讓你遭遇那些傷害。我不懇求你的原諒,但我們都清楚,目前最要緊的是徹底摧毀阿莫洛斯計劃和它背后罪惡的產業鏈。”赤井務武緩緩說,“我知道你缺一個人證,而我知道那個人是誰在哪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