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江一下子和他同頻了:“我去拜托父親。”
赤井務武:“……”
啊,從秀吉口中聽到“父親”這個詞還是有點扎心。
就算是年輕時最好的朋友也不能跟他搶兒子!
郁江和赤井務武迅速就之后的計劃討論完畢。他們需要國際社會給公安施加一點點壓力,這件事沒有人比組織更適合。尤其是被大家戲稱為日本爸爸的美國——組織在那里有著極深的人脈和利益關系,只要給予那些政客和資本家一些甜頭,他們就會替組織規劃好所有的方案。他們甚至可以無中生有一些“受害者”“親歷者”“吹哨人”,讓他們站出來指責控告日本公安的罪行,逼迫日本公安承擔責任。
國際刑警組織和國際法庭那邊則交給赤井務武,他在世界各國官方組織都有認識的朋友。
郁江最后是在警察廳的審訊室中見到羽田康晴的,而他見到羽田康晴的時候,老爺子已經和淺香面對面了。
赤井務武利用職責之便要求若狹留美負責對羽田康晴的審訊,他甚至板起面孔,以里理事官的身份要求若狹留美務必不要徇私。
人家姑娘的臉色已經難看至極,赤井務武還在那邊危言聳聽,最后連羽田康晴都看不下去了。
郁江不知道那天羽田康晴和淺香聊了什么,事實上他也知道這件事實在有點為難康晴老師。不管是七年前年輕男女之間發生了什么,淺香是造成羽田浩司遇害的關鍵一環,這一事實不會改變。羽田康晴面對導致長子死亡的“罪魁禍首”,心情之復雜可見一斑。可他不能任性地宣泄情緒,他必須按捺痛苦,引導淺香接受赤井務武和郁江提出的條件,讓淺香這個真正的親歷者站出來面對媒體和審判。
“我以為這會很難。”提起那天的談話,羽田康晴的目光中夾雜著一些復雜的情緒,“好在結果還不錯,淺香小姐是一個非常通情達理的人。”
郁江從羽田康晴的眼神中讀出了一件事——淺香仍舊為十七年前的事情懷有愧疚。
“誰都沒有資格請求您原諒淺香。”他說,“但是康晴老師,您的努力沒有白費,她能否出來作證,對整個案件的審判至關重要。”
羽田康晴嘆了口氣,神情有些疲憊,卻仍在郁江面前維持著堅定可靠的父親的形象:“我知道這是唯一能以真相告慰浩司的方法,我也知道這是那孩子希望看到的結果。和你一樣,浩司對將棋的重視遠超其他任何事,他把將棋送給了淺香。”
不必問羽田浩司對淺香的感情,不必懷疑淺香的真心,不必妄自猜測十七年前發生在他們之間的事,羽田康晴僅用一件事就做出了判斷。
他知道長子對將棋純粹的熱愛,所以也由此即彼地確定了羽田浩司和淺香的感情。
審訊室內燈光柔和,羽田康晴的身影投射在墻壁上,是一個孤單的、佝僂的、蒼老的影子。
郁江上前一步,握住了老人的手。
“丹也?”羽田康晴愣了愣。
“老師,新的一年快要到了。我想讓羽田是七冠王變成一個傳統,將棋界的傳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