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說著試圖拿過張忠山手里的照片,用了很大勁沒拉過來,眼睛瞇了起來,此時張忠山的眼神也兇狠起來。
“你如果敢動她,你就死定了……”
“你可以試試!張忠山,財神就是財神,別以為自己高人一等,記住你還有二十四小時。”
用力的扯過照片,律師整理一下衣服按下按鈕走出接待室,身后張忠山渾身哆嗦。
自從酰長城被調離這里,張忠山日子好過了很多,為了打開突破口,新來的辦案人員允許對方會見律師。
監控室里面,審訊專家看著張忠山的舉動,目光里都是不解,不斷地放大錄像。
“不好了,他自殺了……”
幾個人正試圖從錄像里面分析出來內容,結果張忠山在返回監舍的路上一個跟頭從欄桿中間穿過去,一個自由落體重重的砸在地上。
緊接著口吐鮮血,整個監舍那邊亂套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從欄桿那邊傳過去?”
此時所有人都蒙了,不光是辦案人員,監獄內的所有管理此時都徹底心涼了。
一伙人七手八腳把張忠山送進醫院,監獄從上到下開始調查,結果發現這欄桿的距離多了五公分,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種操作也正好符合張忠山蠻力破開的場景,于是乎從當初施工的領導,操作員,到當天的管理,押解的獄警,當班的班長,全部回家。
負責的領導最少的記大過,通報這種處理已經滿足不了處罰要求了。
張忠山最終被診斷為肋骨斷裂,脾臟破裂,人搶救了三個多小時才醒過來,醫院二十四小時有人負責看守。
按照計劃,第二天上午張忠山被轉移到監獄醫院進行用藥。
酰長城是凌晨的時候得到的消息,也被驚得夠嗆,對方正在和季東來喝茶談論關于醫療詐騙這件事。
“發生事情了?”
看著酰長城那邊陷入凝重,季東來有些意外,好長時間酰長城沒有這個表情了。
“張忠山從監獄二樓跳下來了,肋骨骨折,脾臟破裂,幾十個領導被處理……”
說到這件事,酰長城手里的油條放下,季東來沒當回事。
“吃飯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管得了?”
在季東來看來,這是一件小事,不值一提。
“在他跳樓之前剛見過律師,律師給他看了東西,然后他恰好走到那根欄桿那里就跳下來了,現在醫院那邊給他不光開了重傷,更重要的是開了抑郁癥,輕度精神病的證明,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對他的審問要暫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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