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還有人通過各種轉嫁，把債務丟給了金融公司，我這么理解對吧？”
聽完小姑父那邊的介紹，季東來被驚得半天說不出話，暗道還可以這么玩？
光是聽說季東來都感覺難受，理解起來也費勁，更別提什么操作了。
“你還記得戴奉先的侄女小素么？”
手里拿著打火機，小姑父那邊看著一張表格沉聲說道，季東來不由得一愣。
“她被戴奉先處決了，作為一個家族的組長，背叛基本上都不能容忍！”
想到小素那裝出來的莽撞，季東來感覺自己在這些家族子弟面前幾乎什么都不是。
“你想簡單了，這家鋼鐵公司的很多對外交易訂單都是走的貿易公司，這些貿易公司或多或少都和小素有關。空單非常多，其中溜出去的資金在哪也只有小素知道。”
“而且，國內這種案子很多，小素都有參與，這里面的資金非常龐大，所以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想說什么，不要把很多事情看簡單了！”
盯著鏡頭，小姑父一句話讓季東來呆在那至少十五秒鐘，前后聯系了各種信息，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中升起。
別個不說，小姑父手中流動過得資金百多億元根本不放在眼里，對方說龐大，那就意味著這筆資金絕對是天量的。
今年年初的時候劉宇鵬買的這個產品，小素恰好也是那個時候死的，世界上存在那么多湊巧么？
只要有人買了單子，自然會發現里面的貓膩，人死了一切就徹底沒有了音訊……
“人在利益面前真的可以變得六親不認么？戴奉先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鋼鐵產業的末路……”
手里的筆被季東來摩擦的锃亮，內心里各種翻滾。
“差不多，這幾年我看小趙小胡他們幾個做的還不錯，涉及到鋼鐵的項目都沒碰，不然能夠虧死。適當收緊一下銀根吧，我知道你有理想，芯片這件事如果一年內可以做成，就做！真的做不成，停了吧！”
“咱們拼掉的錢，足以讓一個地區的人過上好日子了，到時候不聲不響，不值得，咱們還有自家的孩子呢！”
拿著煙在鼻子
整個世界光刻機產業鏈已經壟斷了，絕對不會允許不同的工藝門類出現。季東來雖然沒說，但是小姑父也調查了公司的財務數據。
從公司這邊訂購芯片的廠家非常少，季東來完全是依靠裝備制造加上智能裝備苦苦支撐。
別個不說，國內涉及到芯片的專家也在無形之中打壓季東來，涉及到新的補貼，趙樹影根本拿不到。
“姑父，到明年初，如果真的不行我就賣掉了，做到無能為力就算了！”
來自親人的關心，季東來感到十分溫暖，看看外面的天氣，季東來算一下時間，知道自己也該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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