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的防控沒有前一年那么嚴格,但是仍舊不容小覷,來自莫斯科的考察團在西安整整隔離了一個月,這才允許來到河北,在一元智造全程參觀的時候都是防護服和口罩。
本來芯片車間里面就是需要隔離服,現在對方正好相宜。
隔著巨大的玻璃罩子,眾人沿著參觀通道魚貫而入,一些人順手拍了視頻,季東來全部大方的讓這幫人進行拍攝,畢竟芯片制造領域沒有秘密只有技術專利和實現能力。
中國每一個希望做光刻機的廠家都有芯片工廠的全套視頻,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合格的廠家能夠攻克這個難關。
芯片打印機已經是第四代半產品,現在季東來的芯片賣的比光刻機產品的價格還要便宜,任何后來者想要進入,都意味著先要跨過光刻機生產廠家的重重技術壁壘,接著再來跨過季東來的芯片打印機壁壘。
接著是哪懸殊的價格差,即便是應用光刻機制造芯片的廠家,現在面臨季東來公司芯片的沖擊,一個個也是冷汗直流,更何況后來者。
生產自動化的普及,對于后來者是非常不友好的,尤其工業版本進入4.0時代,更高的科技壁壘,經過人們的裝裱,基本上已經脫離了科技范疇,所以季東來大方的讓每一個人拍,細節都可以。
“季先生,你們為什么有信心讓我們這么拍攝,而且不經過阻攔。我們去很多廠家車間的時候都要被人限制拍攝,甚至發生搶奪我們拍照設備的事情,您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
不加洛夫跟著團隊中央,前面中國的領隊在介紹生產線,不加洛夫一直盯著季東來,發現季東來并未有任何表示。
“不加洛夫先生,這件事很好解釋。他們用的光刻機都是進口的產品,在光刻機出口之前,國外工廠的生產廠家會給應用制造商設置任何限制。”
“例如上面的某些擋板是永久不能夠拆卸,也不能夠變更位置。往往是他們的工程師給你們調試完畢設備了,你們就永久不能夠動了。”
“然后涉及到設備保養和維修,應用廠家是必須從生產廠家聘請工程師過來的。我們也遭受過這種情況,每一次他們的工程師來我們這里都意味著我們要花費幾十萬美元出去。”
“這些應用廠家后來都開始默默地自己維護,例如上面的某些故意刁難裝上的擋板在我們本地工程師的操作下是可以拿下去的。”
“有一些小型的維護,例如光刻機某些部位臟了,我們自己也是可以保養的。這樣每年我們就能夠節省至少七十萬美元。”
“但是這種情況在光刻機廠家那邊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在合同條款里面有明確的規定,一旦我們的人擅自修理光刻機,他們就會撤銷對我們光刻機的維保。”
“往往他們的光刻機是會出現各種各樣問題的,應用廠家只能全程讓這些光刻機處于神秘狀態。等到光刻機壞了,我們保修,然后工程師到現場的時候塞給工程師一些錢,大家之間達成了默契。如果你們拍照,把我們擅自改動了光刻機的事情泄露了,我們失去了光刻機廠家的維保,那就不美了!”
“而我們工廠不會發生這種狀況,因為我們的芯片打印機是一元智造自行設計制造的,任何情況我們了然于心。任何人修改設備,打報告,做論證,可行我們就允許!”
“我們的設備從第一代到現在的四代半就是通過現場無數次改良和改進才發展起來的,如果你們有人想要購買我們的芯片打印機,我們也歡迎大家一起改進我們的產品,絕對不會出現把它罩在籠子里面的情況。”
面對不加洛夫,季東來一點沒有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