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老祭司的兒子、兒媳,也在抗擊侵略者的斗爭中慘死。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面對狡詐無信、殘虐成性的戰爭代行者以及他們的經歷了三次任務世界的七階、八階精英空間部隊,自然沒有任何優勢。
但殷人接下來的表現,卻讓法正都對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是那種被賣了還要幫著數錢的善良。
與之相對的是,是他們打仗時反而還遵循古禮。
新鄉的局勢,已經危如累卵。
并在一年前的一場大會戰中大敗,從此進入了守勢,只能夠眼睜睜看著入侵者一步一步蠶食他們的國土,屠殺他們的子民。
大祭司的尊貴身份,讓他能夠稍微會說一點點并不標準的口頭殷語,其水平堪比連英語四級都沒過的學渣的英語口語。
當然,那個世界的印第安人也沒有這個世界的殷人那么有故事。那個世界的印第安人也沒有人承認自己殷人的身份。
殷人們奮起反抗,并在最開始的時候占據了優勢的,覆滅了不少敵人,奪取了數以千計的城市。
在重重外力下,數百年未曾發生過大戰,甚至連武器裝備還都是千年以前的已經基本喪失了靈氣光澤的殷商遠征軍所遺留下來的武器的殷人,每況愈下。
畢竟,這些殷人后裔封閉了太久,不僅武器裝備多少年沒有長進,冶煉技術、戰斗技巧也沒有絲毫進步,軍陣更是早已經失傳。
短短的時間里,法正已經想了很多
但到了這個世界,經歷了三個任務世界的戰爭代行者們也都成長起來了,武將、兵種都已經成型,對待有軍陣的強力國家雖然力有未逮,但對待這些數百年未曾經歷過戰爭的殷人后裔,卻占據了巨大的優勢。
唯有見面問安的時候的那句“殷地安”,在固執的訴說著這個族群傳承了千年的守望。
時至今日,這些殷人中知道自己祖先的屈指可數,懂得殷語的更是鳳毛麟角。
法正雖然對殷占表現出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心下卻開始暗暗思忖新鄉必須守住,否則大軍想要再來這片大陸,可就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只是從新鄉走洞穴得需要三個月時間才能到長白山,從長白山無論是到瀛洲還是到昊京,都需要不短的時間,且需要卑彌呼護航,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及時與陛下溝通,然后調動大軍,有點難呢
看來,只能夠先使用“無限尸兵無限幽魂無限血祭”的戰術撐一陣了總之,得先打一場,取得第一手情報吧
一定是戰爭代行者
說完了基本情況,老人滿懷期望的說出了求援的請求。
在宋遼金夏世界,法正就曾遠征過南北美洲,不過那個世界因為任務世界等級和戰爭代行者級別還比較低的緣故,那些降臨的異族戰爭代行者反而都是被美洲的土著壓著打,前期根本不敢露頭,后期直接被法正等人平推。
也就是這些戰爭代行者們自我意識過剩,彼此間也爭戰不休,否則殷人早就堅持不住了。
根據殷占的描述,在四年多以前,這塊土地上突然出現了許多發色奇異、多毛體臭、皮膚粗糙甚至還有渾身漆黑的邪惡勢力,這些人以城市為核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抓到殷人竟然以活生生的剝下頭皮來取樂,落到他們手里的婦女兒童,下場更是無比凄慘,不忍描述。
從高層到將領,人均宋襄公。
不過,雖然口語拉跨,但老祭司還是能夠書寫不少古老的書面殷語的。
殷人太樸實了,太迷信了,也太好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