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聞到你身上神明的味道,你是侍奉神明的圣女吧伱們已經有一個圣女每天都要跪在我我的腳下才能夠入睡了呢只可惜,她沒有你純潔,不過聽說她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
瑪爾莎圣烏利爾的臉上充斥著病態的潮紅,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雙目迷蒙,滿臉都是好看的緋色。
但這一刻,羽衣臉上卻不再是羞怒,而是驚恐與畏懼“還有一個圣女,難道是”
羽衣忍不住想到了原本據說已經陣亡的月亮圣女恒羲。
殷人遺民有三大神姓,分別為代表著殷人的殷姓,代表著東夷的恒姓,代表著土著的羽姓名,說白了現在的殷人國度,其實是以殷人為主導的三族混血聯合體。
“對,就是她,她的舌頭可嫩可軟了,皮膚也很漂亮,在月光下仿佛會發光”
說著說著,瑪爾莎圣烏利爾這個圣女,竟然差點癱在羽衣的身上。
一場索然無味的戰斗。
法正等參與過多次大戰的行家里手對這種戰斗完全提不起一點興趣。
“就算是正面作戰,吾只需帶領三千虎賁,也能將其輕易擊潰”
全程觀戰的折彥質忍不住說道。
折彥質在歷史上是折家軍的嫡系大將,參與平方臘等多場戰斗,也是在折可求投金后始終站在大宋一方的忠臣盡管這究竟是真的忠心還是把雞蛋放在兩個籃子里還很難說。
在董璜進入的宋遼金夏時空,他和折可求都對董璜歸心,折可求訓練了一支折家軍,而折彥質則加入了虎賁軍,被董璜派到沒有沖將的法正身邊。
“還是全殲吧,記住,那個鳥人呸,應該是叫天使吧,一定要活捉;那個蠢貨圣女最好也救出來。”
法正叮囑道。
盡管他法某人自認并不是那種依靠送女人獲得陛下寵幸信賴的幸進之臣,但作為大虞皇帝陛下最忠誠的臣子,遇到特殊屬性的美麗女子,活捉了送給陛下,沒有什么問題吧
他法某人就是這么忠誠
他情愿被誤會,也絕不會忘記初心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毀其節
他法某人不是送女,而是忠心啊
“屬下明白”
能夠成為虎賁軍的將領,就意味著折彥質絕對是對董璜最忠心的人之一,自然明白該怎么做。
如此英明神武的陛下,難道還不能有點兒小愛好了
于是,虞軍開始熟練的布置陷阱。
然而,令虞軍驚異的是,剛剛大戰一場的異族軍隊,只是稍作休息之后,竟然又繼續進軍了。
這就很迷。
正常情況下,伺候一個重騎兵,起碼得有一個仆從才行,重騎兵想要穿脫鎧甲等,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他們的戰馬也需要人照料;而且重騎兵也絕不可能只要一匹馬,往往一人三馬,一匹日常騎乘,一匹馱著鎧甲等裝備,一匹只有在大戰的時候才騎乘。
法正為什么只帶了五千騎兵也是這個原因。重騎兵的消耗的資源太大。
但是這些人竟然稍作休息,就再次騎著戰馬出擊了。
“有點東西啊,那些祭祀應該是稱為牧師和修女吧,有點東西啊。”
一直借助海東青的視野監視的法正一眼看穿的了異族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