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茠宰相的千金,讀他的詩,喜愛的發狂,非要非此人不嫁。
宰相沒辦法,只好把羅隱找來,讓他的小棉襖躲在屏風后面偷偷看看。
結果百聞不如一見,這一見可好,立馬把相思病治好了。
回頭就把辛辛苦苦收集來的羅隱的詩都燒掉了,再也不看了。
崇禎清了清嗓子,先是聞言撫慰了袁崇煥在天啟朝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接著對袁崇煥的歷史功績,很是贊頌了一番。
袁崇煥的心在往下沉,陛下越是客氣,越說明他的態度,這完全就是在走過場了。
畢竟大老遠的,正中其事,把人家招來,然后改變了主意,自己心里也是很不好意思的。
貧賤驕人,雖涉虛矯,還有幾分俠氣;奸雄欺世,縱似揮霍,全沒半點真心。
接下來,陛下就會問一些自己關于遼東的方略,這是最后一步,走完這一步,自己就可以下去了。
袁崇煥在心里嘆了口氣,如果這只是自己一個人的問題,他的性子,還真不一定愿意伺候了。
他是一個做事的官,不是一個逢迎的官,更不是一個放屁的官。
可惜,很多時候,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愛卿,若朕授你總督遼東軍務,你有何方略。”
袁崇煥捏了捏拳頭,大聲說道“若陛下授權臣總督遼東軍民事務,臣可五年復遼。”
石破天驚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他。
靜,長時間的平靜,沒有人說話。
“愛卿如何復遼,可詳細說說。”皇帝雖然年輕,可不是好糊弄的,自然要問具體辦法和細節。
“臣的策略是,遼人守遼土,以遼土養遼人”
袁崇煥早已準備了幾個月了,各種方略和計劃噴涌而出。
終于陛下給了他說話的機會了。
“恢復之計,不外臣昔年以遼人守遼土,以遼土養遼人,守為正著,戰為奇著,和為旁著之說。法在漸不在驟,在實不在虛。”
畢竟陛下既不了解遼東,也不懂軍事,這里在這兩方面最了解的就是自己。自己又做了詳細的準備。
還不是由著自己忽悠。
皇帝從開始的疑惑,漸漸的開始激動起來。
感覺渾身熱血上涌,有些口感舌燥。
他太想遼東盡快恢復了,邊患一旦形成,就是長期的。
他熟讀史書,遼、西夏、金這些邊患都是早期沒有解決,成了長期問題。
一陣尿意涌了上來,他這才發現,一座兩個時辰,還沒有上過廁所。
王承恩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崇禎要出恭。連忙唱道“午時四刻已到,諸位大人,暫且休息片刻。”
隨后,崇禎擺駕出恭去了。
大臣們看著站在中間的袁崇煥,竊竊私語。
袁崇煥此時冷靜下來,也有些后悔話說的太滿。
禮部一個負責記錄的官員,過來問道“袁大人說了這么多,具體憑什么能五年平遼。”
袁崇煥說道“圣心焦勞,聊以是相慰耳。”
頓時,一片嘩然。
此章情節并非作者杜撰。
錢龍錫在崇禎3年的奏疏上寫道:“崇煥初次陛見時,臣見其容貌丑陋,退謂同官,此人恐難勝任。及祟煥以五年復遼自詭,臣往詢方略,崇煥云“恢復當自東江始,文龍可用則用,不可用則去之。
當時,很多大臣在場。大臣都看出了這次面試,崇禎對袁崇煥不滿意。以至于后面君臣對話完全是走過場。
結果,一句五年復遼,擊中了皇帝的痛點,最終決定把薊遼督師交給了袁崇煥。
平臺召對后,很多人不理解袁崇煥有何依仗敢說這樣的話,錢龍錫等很多人,都專門去找過袁崇煥。
袁崇煥根本就沒法說明白。
一直在閃爍其辭。
一會說“圣心焦勞,聊以是相慰耳。”
一會說“要在海上做文章,走由海向陸的戰略”。眾人一頭霧水,不理解遼東問題如何要從海上解決。
筆者認為,袁崇煥之所以說這句話,更多的是從政治團體的整體利益考慮,目的還是拿到兵權和近一半的財政支出控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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