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澤說道“朱純臣這人老奸巨猾，是個官場老油條，滑不熘手。除了帶兵不行，其他的樣樣都精通。他管京營，只能越管越亂。”
說完，帶著幾分酒意的張世澤拍著楊凡的肩膀說道“如今年輕一代的勛貴里面，知兵的就剩下你我兄弟了。其他的都是些廢物點心。”
他又低頭看看空了的酒杯，繼續說道“可惜，陛下連你我都不信任，還要調換我們的位置，收回兵權。陛下這么多疑，可不是好事。陛下不明白，真正靠得住的還得是勛貴。要是東林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小娘皮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罵道“你個嘴不積德的破落戶，陛下對你還不算好嗎，你才多大，這都參將了。我家老爺實職還是個指揮同知呢。跟誰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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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凡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把京營訓練好了，陛下不會還給你們勛貴呢。”
“你說什么，陛下還準備再讓你白忙活一回。”張世澤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楊凡心里也很無奈啊，其實林月如對崇禎的評價很中肯，他用人往死里用。
“先別說這些了，有這個時間，還是想想怎么訓練這五萬京營兵馬吧。如果陛下真讓我們帶這些廢物，上戰場去實際鍛煉一下。恐怕他們會一敗涂地。我一想他們得素質，都腦仁疼。咱們只有一個月多點的時間訓練他們。”楊凡說道。
因為現在已經十月了，相當于陽歷十一月了。訓練一個多月，然后春節前開拔，大軍走到歸化城，物資齊備，就是開春了。正好開戰。
“幸好，我之前把河西守御千戶所得車營兵訓練出來了，這次還經歷了實戰得考驗。用來防守上，還是非常靠譜的。要不然這么多新兵一樣的菜鳥，去草原作戰，非得出大事不可。”楊凡說道。
張世澤說道“歸化城可是堅城，當年俺答汗花了血本才修起來的。咱們總不能帶著攻城武器一路走過去吧。那個地方基本一棵樹都沒有，當地可做不了攻城武器。”
楊凡說道“攻城的事情你不必擔心，我有神器。到時候無論多堅固的城池，也不在話下。”
“神器”張世澤好奇的問道，“什么神器，和我說說。”
“說了你也不懂，這玩意兒叫做沒良心炮，你聽說過嗎。”
“沒良心炮，嘿，這名字，一聽就是你發明的。太他媽的給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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