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周大人早有交代,低調開店,不要招惹城狐社鼠,以免壞了大事。
不過找上門來的鬧事的,跑來崩騙的。他倒也不介意給她緊緊皮子。至少讓她知道。這里也不是可以反復來崩騙的。
要不然,以為他這里好欺負,還有清凈日子嗎。
不過這娘們兒的臉蛋雖然看不清楚,但身段可是挺勾人的。那小腰扭起來,看的刀疤臉半邊身子都酥了
“哼!,來碗黃酒,一碟茴香豆。”
周文郁不動聲色,看了旁邊的伙計一眼。伙計轉身掀起門簾進了后廚。
不大一會,一碗冒著熱氣的黃酒和一碟水煮五香茴香豆端了上來。
春五娘看了一眼黃酒,冷笑道:“這酒不好,不要了。告辭。”
站起來,抓住刀,轉身就走。
四個人立刻堵住了門,手握刀柄冷冷的看著春五娘。
黃酒混濁有琥珀的顏色,還有渣滓和沉淀物。下藥看不出來,而且黃酒一般都是十五年陳釀起的。酒味十分濃郁,能掩蓋藥味。這個年代根本沒有無色無味的迷藥。
刀疤知道周大人這是要擒住她,在酒里下了蒙汗藥。可惜這娘們顯然是老油條了。居然看破了。
這種情況下,自然不能讓她走了呢。
不過這娘們兒也是個見機快的,一看路數不對,立刻收棚。
既然這幫人也是狠茬子,她也不猶豫,扭頭就走。常在河邊走的人,自然知道哪些人才是她的客戶。
千萬不要去惹那些惹不起的。不然吃不了兜著走。這時候看到這里是黑店,立刻收手要走。
她們這種也就欺負一下,合法經營,有家有業的老板。對付匪徒,這招不但不靈了,恐怕還會下場堪憂。
刀疤臉笑了,情況已經很清楚了。這騷貨就是個來崩騙的,大人想多了。根本沒必要給她的酒里下蒙汗藥。
“夫人就這么走了,可是有些不講究呢。”刀疤臉笑道。
“怎么,你們開的是黑店嗎。”春五娘也笑道。
“這位娘子,您好像忘了付錢了吧。”
“老娘又沒喝你們的酒,付什么錢。”
“你說你沒喝,怎么證明呢,我說你喝了。”刀疤露出猥瑣的笑容,一步步欺近身來。
“哼,來這里崩騙,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刀疤臉終于露出了本來面目,惡狠狠的說道。
周文郁已經打算走了。他清楚的知道這女人就是奔著她來的。只不過這是貓捉老鼠前,先要戲耍一番罷了。
春五娘聞言頓時一陣浪笑,身子一陣扭動,這一番波濤洶涌,頓時把十幾個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哎呦,居然被大爺您看出來了,那您說怎么著吧。”說著挺了挺胸。
刀疤臉用帶著刀鞘的匕首抵住她的小腹,淫笑著說道:“只要讓我進入你腹中看看,就知道你喝沒喝了。你說怎么樣呢。”
“那奴家要是不愿意呢。”春五娘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扭動著說道。
刀疤臉沒有說話,只是拔出了刀鞘,明晃晃的匕首抵住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