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爹爹帶了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回來,頓時羞怯的趕緊又跑回了蒙古包里。
那姑娘看到磨桌,兩人都是一呆。頓時,兩人都害羞的臉紅了。
磨桌看去,那姑娘身高有一米六左右,看年紀得有十七八歲了。梳著一雙大辮子,額頭齊劉海,面容清秀,有點高原紅的腮幫,一雙清澈的大眼睛。
磨桌沒有來由的感覺到心臟漏跳了一拍。頓時滿臉通紅。
而那姑娘看到這個個子比自己還矮點,但是氣質十分出眾的壯實小伙子,也紅了臉頰。
老漢看到兩個年輕人,害羞的表情,頓時哈哈哈大笑起來。
老漢和閨女是五年前,一家人來到這個戈壁灘上的。他年輕時拉駱駝,知道這里有一小塊草原,還有水。
這幾年陜北干旱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陜北土地大面積絕產,民變四起,官兵和各路造反的頭領,像是梳子一般的在這片土地上殺來殺去。眼見沒有百姓的活路了。
他們老兩口帶著閨女,就來到這里放羊為生。前年老婆子走了,就剩下他和閨女相依為命。
磨桌看著他們也就百八十只羊,老漢還是宰了一頭,招待他吃烤全羊。
他心里一陣感動。陜北的百姓如果生活過得下去,還是非常豪爽的。
他們待人慷慨大方,不拘小節。陜北人敢愛敢恨,愛得深沉,恨得徹底。
他們的情感表達直接而強烈,毫不不掩飾自己的情感。
這也是磨桌明知道要殺頭,也要報仇的原因。
磨桌有心阻止,但又擔心傷了老漢的面子,只好接受了。心里想著,回去后,用駱駝駝馱兩袋大米送過來。作為回禮。
草原上,糧食可比牲畜寶貴,能存放的住,關鍵時候可以救命的。
“后生啊,我這里只有羊,沒有酒,怠慢客人了。”老漢有些歉意的說道。
磨桌趕集從懷里,掏出了不銹鋼的扁酒壺,擰開了瓶蓋兒,遞給老漢眼前,說道:“大大你嘗嘗我這個。”
陜北人稱呼老頭、大爺叫大大。之前磨桌叫老叔是楊家那邊的叫法。
老漢也是好久沒有喝酒了,聞著酒香,頓時大喜,猛灌了一口。
“好酒,好酒,好烈的酒喲。”老漢一口下去,被高度白酒激的臉紅脖子粗的。
那個姑娘也被老漢叫出來,殺羊、剝洗,然后上架子。用胡楊木點火烤了起來。
磨桌看那姑娘就是干考,沒有任何佐料,于是掏出身上帶的一竹筒精鹽拿給老漢。
老漢和姑娘明顯不認識著些雪白的顆粒是什么,老漢用手指拈起一點,放在嘴里一場,頓時驚道:“后生,你從哪里弄來這般好的鹽來。”
那姑娘和老漢都激動起來,顯然,他們這里閉塞,更難看到食鹽。
老漢和磨桌吃著羊肉,喝著酒,聊著天。
那個姑娘坐在老爹的右手邊,紅著臉,不敢抬頭。輕輕地啃著一根羊肋骨。把一根肋骨啃得干干凈凈的。
可見,他們平時也舍不得殺羊。能吃上一頓羊肉,那姑娘十分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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