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楊凡的手下看不起毛子,一個直到唐朝才弄出國家來的蠻夷罷了。之前連國家都沒有。歷史滿打滿算才不到千年,有啥可看得起的。
更關鍵的是,這是一個從來都是異族統治下的民族。
他們不是像華夏歷史上有過異族建立的政權,而是只要離開底層,上面的階層都是瓦良格人,也就是異族是統治階層。
留里克王朝、羅曼諾夫王朝都是,還有些敏感的就不說了。他們的歷史就是一部少數族裔統治斯拉夫人的歷史。
他們其實和印度的種姓制度差不多的。
一個民族要是不能自己管理自己,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也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沙俄帝國雖然擴張了兩千兩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那也是斯拉夫人的大監獄罷了。
他們一直當奴隸,直到十九世紀的農奴制改革,才把奴隸制取消了。那都是近代的事情了。
帝國強大起來后,他們開始對其他鄰居施加影響。他們自己過得痛苦,帶給其他民族的也不是什么好的體驗。
只要和他們打過交道的國家和民族,事后鮮少有說他們好的。
歐洲的那些人其實非常不喜歡他們。甚至是歧視他們,排擠他們,不承認他們是白人。他們很孤獨,其實沒啥朋友。
可他們骨子里十分自卑,非要往歐洲那里湊。每一次都是熱臉貼了冷的。折騰一大圈最后死心。然后下一代人繼續這樣循環。
其實,何必呢。
一個大國何必要依附別人呢。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利益上的,都沒必要。
華夏一個很好的特點就是,我們從不依賴別人,也不需要獲得別人的認同。我們根本就不關心別人怎么看我們。
我們只做我們認為對的事情,讓別人說去吧。
此時,整個哈薩克北部邊界七千多公里的邊界線上,到處都在發生戰斗。營一級的騎兵軍部隊,在拔除大大小小的據點。但有些大型的城池就不是小部隊可以辦到的了。
從烏拉爾山南部的平原出來,沿著哈薩克汗國北界不遠的地方,有一條交通線路,是從莫斯科到遠東的路線。
因為再往北,因為氣候的原因,十分的不好走。那里冬季大雪覆蓋,行動十分艱難。夏季又變成了沼澤地,特別難以通行,還有本地的野蠻部落的襲擊。
南邊是哈薩克汗國的地盤,自然是不可能讓他們走的。
所以從莫斯科出來通往西伯利亞的道路就是這條線最合適。他們在一條條北向流動的河流岸邊建筑堡壘。像是串起來的珠子一樣,把道路和據點連接起來,形成一條有很多補給點的,通向遠東的道路。
之所以選擇在河邊建筑城鎮,一個是可以獲得生活用水。另一個就是可以沿著河水向北極方向漂流,沿途建立新的定居點。
畢竟水路可比沼澤地好走太多了。
這和楊凡在外東北、松嫩平原的拓展一樣。除了正在修建的中東鐵路和公路,其他的居民點全在松花江、黑龍江、烏蘇里江的沿岸。交通基本靠水泥船通航。
畢竟河流是現成的,有了船就可以直接用,比修路省錢省時間多了。至于冬季,則在冰凍的河面上走馬拉爬犁。那個運量也挺大的。速度也還可以。
塔拉斯科城,哈薩克北界重要據點。
這里有三千多駐軍,是沙俄滲透中亞的重要支撐點。1594年建城,到崇禎四年,已經建城四十多年了。這里有數千的流放囚犯和移民。
托木斯克城,建于1604年。是另一個大城。
這些大型據點對騎兵軍的后路威脅很大。如果放任不管,他們的三四千騎兵如果從后面襲擊運輸隊,會給南下的騎兵軍造成很大的困擾。所以必須拔掉這些靠近哈薩克北界的據點。
王鵬作為第三師的師長,騎在馬上,用望遠鏡看著托木斯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