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狼群一會兒后,陳星讓穿越機飛上天空,從高處的視角來展現這片區域的荒蕪。
非洲不止有大草原,大沙漠,這樣的荒漠也不少。
地上一些看起來和玩具一樣小的狼群,此刻一齊看向天空。
從鏡頭里面已經看不到他們兇惡的表情了,小小只,甚至還有些可愛的感覺,其中幾只狼仰天長嚎,那種叫聲似乎在山的這邊也能聽得到似的。
諾貝爾捏緊拳頭。
這就是他想要的畫面,陳星不管用什么拍攝,都那么有故事。
雖然穿越機的鏡頭肯定不能和專業的攝影機相比,可如今的數字技術完全可以把陳星拍攝下來的畫面擴展到更高的清晰度,不能說完美,至少普通觀眾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完成這一組拍攝,不止陳星心里舒了一口氣,攝制組的其他人也都放松了下來。
“看來上帝都站在我們這一邊。”諾貝爾說道。
“恩”
陳星點點頭,摘下飛行眼鏡。
其他人都在看他的手機,只有陳星能用飛行眼鏡的大畫面去看剛才的景象,那種震撼的感覺在陳星的視角中是不打折扣的,有種看電影的傳奇感。
而且畫面還是由自己完成的。
爽翻了
這是和拍攝照片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收工收工,回酒店,今天吃牛排”
他們吃的東西基本都是自己做的,老板娘艾麗雖然做菜一般,但按照他們要求做出來的菜也不會太差。
是的,攝制組十個人一個會做飯的都沒有。
男人啊
陳星有些感慨。
像他們川省人就不這樣,年輕的時候不會做菜很正常,家里有爸爸有媽媽,但是當到了三十歲還不會做菜的人那就太少太少了,而且還都莫名很有天賦。
礦場的車送人,他們依舊坐的那輛卡車。
幸好路不遠。
車上懂行的人都在回憶陳星剛才拍到的畫面,諾貝爾導演則坐在卡車的駕駛艙里。
“三天里面送一臺穿越機來,要能帶動云臺和錄影機的那種,能行嗎”
現在的無人機發展很快,無人機拍攝也很常見了。
但無人機好弄,飛手難找。
拍電影或者紀錄片,導演要求高一點的話,就得讓無人機飛手也懂攝影。這樣才能配合第二個控制錄影機的人拍攝出合格的畫面,不然單一個飛手也不行。
陳星這樣無人機飛得好,還是攝影圈子的人,有是有,但他這種小紀錄片攝制組還真請不到。
現在的諾貝爾有一種白嫖的感覺。
收起電話,諾貝爾想和身邊的人分享一下這種白嫖到攝影師的喜悅,扭頭一看是個黑鬼,瞬間失去興致。
他是老法國人了,早就習慣了身邊有黑人。
但他的想法也和所有的藝術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