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在酒店的時候就看到里面有人在打籃球,現在路過,陳星就隨便找了一個建筑走了進去。
從街道上走進建筑中間的平地,中間有一個通道,現在光線不如正午的時候明亮,走進來就有些昏暗了,也不知道是沒有燈還是沒開。
這里的墻上畫著大量的涂鴉。
水平在陳星看來很高,但并不是一個人畫出來的,這些涂鴉有人物,有線條,也有文字英文,瑞典文都有。
在一個英文雄鷹的眼睛不怕迷霧,真理的光輝不怕籠罩的涂鴉文字前面,有兩個靠著墻抽煙的人,從陳星走進來以后就看著他。
也不是什么惡意的眼神,只是一種好奇。
這樣修建起來的建筑基本上就是一個小社區了,社區里面如果沒有住亞洲人,那忽然出現一個亞洲面孔當然會引起好奇。
于是,這兩個人就拿著煙看著陳星走進去。
這種畫面有種歐美電視劇當中的構圖,讓陳星覺得挺刺激的,只是不能自己給自己拍照,真是可惜。
他對著兩個人笑了一下,繼續往里面走。
走過通道以后,里面是一片空地,在中間種了一棵樹,其他也沒什么了,樹下有四個長椅,長椅立于一片草地上面,草地比較寬,草地的外面才是一個正方形,貼著建筑的走道。
這個走道只有兩米寬,從這里也能看出中間這片草地挺大的了。
這房子還挺高的,有五六層呢。
把樹養在這里,能長得高嗎
建筑的內部其實也挺舊,很明顯的能看到一些暖氣通道,看來這片街區的樓房也修了有些年頭,不然現代的修建方式不會把暖氣管道弄得這么明顯,多危險啊。
拍了拍樹,陳星在長椅上坐了會兒。
中途一直有人看他,有幾個年輕一點的妹子,大概十七八歲的高中生,還一步幾回頭的看,但就是不說點什么。
這讓陳星不太適應,趕緊站起來離開。
哥德堡這里的人看著比斯德哥爾摩的人和善一點,但骨子里面依舊是比較排外的那一套,和熟悉的人聊天說話和南歐人一樣熱情,但和陌生人就完全交流不起來,看著就很高冷。
走出通道的時候那兩個抽煙的人還在,陳星看著那一地的煙頭陷入沉思。
哥兩個在聊什么深沉的話題呢
不過腳步不停,一路走出了這個昏暗的通道,來到了被太陽傾灑光輝的街道上。
抽煙的老哥看人走了,這才又拿出自噴漆準備往涂鴉上加點什么,其中一個人好奇的問道“你說那個哥們拿著相機來拍什么呢進去了一會兒又出來,不會是記者吧”
“你想多了,就算是記者又怎么了我們就噴點東西玩玩兒,總不會來抓我們吧。”
“我就是好奇。”
拿著噴漆的小哥其實也很好奇,主要是那個男人的形象很帥氣,就算是男人都會多看幾眼。
正好不知道畫點什么了。
再回憶了一下,刷刷刷的在這面墻上噴出一個新的形象。
仔細看,和陳星還有七八分神似。
剛完工,兩人還沒來得及拍照呢,從建筑里面跑來兩個人,一邊跑一邊喊到“小鬼總算讓我們待到了”
“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