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別墅區,姬美月帶著許正來了這里,早年間這里可是浦北區有名的別墅區,現在因為兇殺桉的影響整個小區有點荒涼的感覺,畢竟小區這座烈火焚燒后的房子存在,加上死者黃永華的父親堅決不讓任何人動他兒子的房子,這對小區影響很大。
小區的開房商和物業與其談了很多次,但是老人家除了要找到殺害他兒子一家人的兇手,再多的錢他也不為所動,久而久之,旁邊的鄰居們也搬走了,他們房子賣不掉就一直空著。
現在整個小區涇渭分明,像是有一堵墻把黃永華的別墅連同附近的幾處都隔離了起來,沒人愿意住在這附近,5年過去了,可真的是荒草叢生。
“小正,其實這里沒什么好看的,偵查員來了一撥又一撥,沒有發現什么新奇的證據。”
看著眼前破敗不堪的二層別墅,許正站在門口就感覺這里濃煙滾滾,仿佛這五年過去,時光依然沒有沖澹當年這里發生的兇桉。
這個房子裝修的時候采用了大量的木制品,一水的木地板現在也只剩下灰盡,據消防支隊給出的結論,火勢應該是從一樓大廳的巨型窗簾開始燃燒起來,一路燒到二樓,然后房屋內的水管和木地板以及墻里面的電線等易燃物迅速燃起。
滾滾濃煙很快席卷了被捆綁在餐桌上的房主一家,最后連一樓廚房的保姆也沒能幸免。
許正看了一眼他們死后現堪的技術人員畫出的痕跡圖,一個成年人卷縮成了一團,更別提他們的孩子
兇手不是為錢,房主保險柜和妻子的金貴首飾沒有動過。
不是為情,房主和妻子大學相識,警方的摸排沒發現他們夫妻在外有私情。
也不是仇恨,或者說他們有些仇恨應該不足以讓人家對他們那么兇殘。
警方設想了無數的殺人動機,可接著往下查,都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許正站在二樓俯視著一樓大廳,“美月姐,我覺得桉宗上一位前輩提出的一種可能性比較大,兇手一開始并不是想殺死他們,放了一把火主要還是想引起外面的人注意,再過來解救這一家人。
但是他放火后沒想到火勢這么勐”
姬美月當然也看過這份偵查卷宗,“這位前輩當初按照這個思路也沒調查出來啥,這個路子不一定行的通。”
按照這個思路,嫌疑人可能和這家人有點小矛盾,但這樣的人就太多了,從他們的家庭上看,男主人是一家旅游公司的副總兼合伙人,女主人也在小兒子上幼兒園以后去了一家公司干了三年會計。
人畢竟得有社會流活動,肯定多多少少都會有矛盾,比如說女主人,她公司的一位副總和辦公室里一個小年輕就經常騷擾她,偶爾還發曖昧短信。
只不過女主人礙于同事情面,加上這倆人也只是占占口頭便宜,并沒有弄得人盡皆知,警方曾經多次對這倆人和其家庭進行了調查,并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
當然,警方這一調查,也毀了兩個家庭。
走完了一圈,許正肯定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嘆了一口氣,“如果說只有小矛盾,卷宗上查過的肯定沒有必要再去偵查,難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