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這樣想的,但也不一定能撬開他的嘴,還是要用些手段的。”許正神秘一笑,但沒說用什么手段。
張雨綺看了他一眼,“那行,一會你主審,不管如何,只要孫彥實交代之前的案子,或者是邵元兒子的案子,咱們的任務就算結束了。
后續的話,我估計咱們審訊結束之后,省廳或者省里的國士局就該來接手了。
這樣許正,如果你這次能審出來,加上你之前的功勞,個人二等功很大可能是可以拿到手的,對了,你好像七八月份轉正的吧
這樣算的話,我看,警校你該去一趟了。”
張雨綺說著說著心里都泛起了酸意,她也是一步步熬出來的,當然知道刑偵這條路的晉升渠道有多難,許正這小子,這才一年就有望晉級,但他又讓人嫉妒不起來,他也是憑功勞縮減的晉升年限,就是報到公安部,都是行得通的。
許正如今也不是職場小白,當即恭維自己的頂頭上司,“那我從警校回來,怎么著也得安排個中隊長的職位吧咱們二大隊是不是也得再擴張一下”
張雨綺一愣,這還真沒想到呢。
這時輪到嚴自重心里泛酸了,沒好氣的瞪了許正一眼,“你小子別啰嗦了,趕緊辦正事。”
三個人又進入了孫彥實的病房,里面的兩位行動隊隊員等許正他們坐好之后才出去,這些座次是許正居中,兩位大隊長坐兩側,姬美月還是坐在后面當個安靜的書記員。
種花國的座位能說明很多事情,孫彥實看到許正居中而坐,干枯的嘴角扯了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四哥的嘴可真硬,我們這兩位有經驗的領導都啃不動”許正實話實說。
“你有屁就放,別在這墨跡老子,說我肯定不會說,反正我是外籍,你們的法律管不到我頭上。”
孫彥實這話讓在場的幾位警察都愣了一下,但一想,這人沒上過多少學,估計聰明才智都用在犯罪上面了。
許正懶得和他普及法律政策,“四哥,你這話可就錯了,你干這行的總該知道種花國每年槍斃多少犯法的外籍人士”
他說到這里伸出了雙手,然后翻了兩下。
孫彥實當然不信,“呸,嚇唬誰呢我在種花國又沒殺人,憑啥判我死刑”
“四哥,就算你不是死刑,可要是無期的話,你這丟了一只手,在牢里不得是受欺負的對象,到時候天天被人壓到身下,這滋味能好受”
張雨綺眼角余光撇了許正一眼,心里暗罵,臭小子亂說什么啊,難道這就是你的神秘手段
姬美月也瞪了許正一眼,這啥話都說,可這審訊員話都問了出來,自己是記錄原話,還是美化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