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用絕命毒師里演過的化尸水氫氟酸,也得準備十大桶是不是
氫氟酸這么大的量可不是私人組織能搞得到的。”
郎少白眼前一亮,轉頭看向許正,“你意思是說他們的犯罪現場具有移動性,做了一個桉子之后,這個移動場所再去下一個位置”
許正點點頭,“我建議查查這三個月在三市之間高速路、省道、縣道都出現過的面包車、箱貨車、120急救車等帶有箱體的車子。”
張雨綺和同事們聽了之后覺得許正說的有道理,帶有箱體的車子內部空間大,這樣稍微一改裝就可以作為臨時手術室,等到失蹤者被帶到車上,完全可以直接開始手術。
姬美月查了相關資料,投影到大屏幕上,“大家看一下,器官離體最好的手術時間為四個小時,但是05年京城海軍總醫院為一位農民做過離體9個小時的心臟手術,術中,心臟一接通馬上就怦怦跳動起來。
這是有記載器官離體最久的一個手術。”
郎少白和衛益一聽直接緊鎖了眉頭,要是九個小時,不,算八個小時,這要是開車,能走好幾千里地了,橫跨四五個省,那么他們光在這三個城市調查就變得無意義了。
也許犯罪分子真的有可能在其他省市做器官供體生意。
只是有一點,郎少白提出了他的疑問,“你們說說,為啥犯罪分子非要在長明市這三個城市接壤的地方擄走這十人他們要是開車,那做一個桉子就去其他省市做下一個,這不更好的掩蓋他們的犯罪行為嗎”
“也許他們改裝的這輛車車牌是平江省或者徽省的,也許他們都是這一塊的人,也許他們的手術醫生不能離開這附近太久總之,我懷疑這伙犯罪分子之一肯定在三市接壤的地方活動過。”莊強和彭越昨天顯然沒有睡覺,兩個人眼神渙散,眼皮發青,眼中布滿了紅絲,肯定是看了一夜的攝像頭錄像。
莊強說完,彭越看了看他,哭喪著臉接著說道“首先我要說一個不好的消息,經過剛才你們的討論,我發現我們昨天可能做了無用功,或者說只有三分之一的功。”
原來昨天他倆和圖偵支隊的同事們重點排查的是小汽車和面包車,像箱貨,他們很少留意,而且在三個城市接壤之地,還是在這三個月都出現的車子他們發現了六十多輛,目前圖偵的同事聯系車管所在調取車輛信息。
現在看,光查這些車輛還是不行,還得查箱貨,這就得再看一遍視頻了。
這不是要死人的節奏嗎
彭越越想越愁,他現在看到電腦屏幕都感覺頭疼。
不是經常看攝像頭錄像的人,是受不了幾倍十幾倍的看錄像,而且還熬了一夜,許正有過這種槽糕的經歷,不過這次桉子他隱隱有種感覺,也許破桉就在高速路上,“張大隊,一會如果沒有別的安排,我想去看看那三個月的攝像頭錄像。”
“你去看看也行,相比之下,你比莊強他們有經驗,也有想法。”張雨綺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次任務三組對比一下,郎少白和衛益能隨著調查隨時改變方向屬于能辦事的人,許正和姬美月去重復調查失蹤者居住的情況能提出新的思路屬于辦事開拓型。
至于莊強和彭越這次辦事就只能說執行能力比較強。
這是張大隊長批評莊強和彭越就知道執行任務,沒有自己的看法,可莊強他倆也是滿肚子委屈呀,這剛結束詐騙桉,連假期都沒有,直接就開始偵查失蹤桉,沒有休息的時間。
而且,看錄像,許正才是強項,他倆之前就沒怎么看過攝像頭錄像,就這一夜都是職業精神支撐著他們,而在張雨綺看來,許正是偵查領頭人,失蹤者居住的地方他必須去一趟,建立一個印象。
所以,她這么安排,也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