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好奇問道“那個王王女士,她什么意見”
閆兆才四十歲左右,戴著眼鏡,整個人偏瘦,面色有點陰沉,長相似東叔,此時抽著煙,籠罩在煙霧中,給人一種陰暗的感覺,“她,哼,出了事一點擔當沒有,只知道推給咱們警方,現在好了,跑到領導那里求助去了。”
謝政委嘆了一口氣,“畢竟是女人嘛,一出事亂了分寸是可以理解的,咱們還是討論一下,兇手會把于珊關在哪兒還有,于珊到底是死是活”
留給警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目前證據顯示,三天前于珊從機場離開之后乘坐的是一輛網約車,警方已經找到了這輛車,被告知于珊在東之春酒店下了車,然后她晚上十點半她自行走出酒店,最后一個攝像頭錄像里發現她往清江路走去,然后丟失了她的視野。
據查,于珊應該是乘坐了一輛車離開了那兒,只是警方順著這輛車往下查,沒多久就丟失了它的視野。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攝像頭在晚上大雨磅礴中一點用沒有,當然也有兇手反偵察的能力。
對于這種情況,許正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下手,唯一有用的就是認定高麗英是兇手,當然這個幾率不能保證百分百,而且因為高麗英在第九院參與過精神病治療,已經不能用正常的心理運用手段去建立她的心理模型。
對了,光想著這事,許正差點忘了甘玉婷的事情,“曲支隊,謝政委,閆大隊,我覺得甘玉婷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今天我和甘寶東見面的時候,從他身上聞到了福爾馬林的味道。
福爾馬林是干嘛的我就不用多說了吧,所以我敢肯定,甘寶東家里不是他女兒就是其他人的尸體需要用到福爾馬林進行防腐。”
曲侯一聽許正說起這個事情,眼神直接銳利起來,他直接扭頭看向閆兆才,“老閆,你們重案大隊前天誰去甘寶東家里,這么重要的線索怎么沒發現”
閆兆才低下了頭,搖了搖,接著他笑著向許正問道“小許,你是怎么發現甘寶東身上有福爾馬林的味道據我所知,甘寶東從來不讓外人進他們家,甚至連小院都不讓進。”
許正看了他一眼,心里有點膩歪他,看看人家曲支隊,從來不懷疑自己的判斷,這人倒好,上來先質疑,是不是有點抓不住重點。
曲侯看到許正沉默了下來,趕緊說道“你小子講講,你是怎么發現的,不會是把狗鼻子鍛煉出來了吧”
許正咧了咧嘴角,“哪有,主要是我對福爾馬林敏感,前一段時間整天泡在法醫解剖室,對這個味道太熟悉了而已。”
謝政委趕緊說道“這樣,咱們調查一下這個甘寶東的日常購物情況,他不出門,就只能在網上購買東西,查一查看有沒有異常。”
曲侯一揮手,“不用這么麻煩,這樣,老謝你給特警支隊打電話,請求他們的協助,派人拿到甘寶東家里的所有情況,嗯,記住不能驚動甘寶東還有他女兒。”
謝政委有點頭疼了,“老曲,這個是不是不符合程序,甘寶東目前并沒多大嫌疑。”
曲侯卻堅持自己的觀點,“這個時候肯定要速戰速決,要是等到證據收集完畢,那得多長時間,放心吧,不管如何,咱們都應該傳喚甘寶東一次,程序嘛,后期補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