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城區的刑警大隊長趕到現場之后,拿到死者資料之后,再看到死者兒子的名字魏士寶之后,立即意識到不好的地方,這個魏士寶不就是兩年前參與甘玉婷的四個人之一嗎
當時這位大隊長的臉色就不好起來,因為市局刑警支隊重桉大隊目前在偵辦的桉子,他是知道的,而且,當時重桉大隊拿出一份名單給下面的刑警大隊,讓他們抽出警力對這些人進行秘密保護。
這份名單就是兩年前那四個兇手以及他們的父母,上午的時候在得知莊心妍死了之后,說明高麗英可能會遷怒四個兇手的兄弟姐妹,所以,閆兆才又加了一份囑咐。
可是現在這個魏士寶的媽媽施江月竟然被殺了,看到這個現場,很明顯這肯定是高麗英她們下的手,施江月和高麗英兩年前有過激烈爭吵,也算是老熟人。
曲侯聽完了象城區刑警大隊長的電話,立即拍了桌子,嚴肅的問道“不是已經給你們發了名單,而且還多次警告,你們怎么還把這個施江月給遺漏了呢。”
象城區刑警大隊長也很委屈,“這種事不都是下面的人安排嘛,我剛才問了,這個施江月一年前離婚了,她的前夫離婚之后就娶了新太太,下面的同事是認錯人了。
我們這邊當時和魏士寶的父親聯系的時候,他根本就沒說起這件事,所以”
曲侯嘆了口氣,“你們先偵查現場,有了結果通知我們,我們這邊過了晚上十點之后再去,至于施江月的事情,桉子結束之后再說。”
他掛了電話之后,把這件事講給大家聽,然后也說了他自己的看法,“根據初步判斷,這個施江月的死亡時間是早上七八點鐘,那么半個小時前的那通報警電話是什么意思呢
我認為是景薇想用施江月的死打亂咱們的布置。”
萬海洪眉頭皺了起來,“這個景薇和高麗英顯然已經觀察這四家人很長時間了,這個時間點,她這一招用的也確實不錯。
但是她忽略了一點,咱們人多,她就算再用其他的桉子干擾咱們,也沒用。
我看,就按照許正的布置走,要是她真的不關心自己父母,哥哥一家,那到了晚十點,就用第二套方案吧。”
許正點點頭表示認可了曲侯和萬海洪的建議,現在時間到了晚九點45分,距離十點只有15分鐘,他相信自己的判斷,景薇肯定會在十點前聯系自己的父母,問問情況。
不管怎么說,如果自己是景薇,晚十點,她的計劃正常實施,可是這個時候警方突然趕到,萬一直接給她幾顆花生子,她連父母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所以,許正篤定景薇會聯系她的父母。
果然,時間到了最后十分鐘,遠在蘇云市郊區的一處民宅里,景媽媽的手機突然響起,負責監視他們家電話的二組立即開始準備工作。
此時景媽媽正在打麻將,拿著手機收錢碼擺在其他人面前,顯然她這一把自摸了,看到女兒來電,立即接通,“薇薇,這么晚了給媽打電話有事嗎”
二組的設備很先進,他們一邊對景薇的手機進行定位,一邊又可以監聽到景薇她們的通話,不超過兩分鐘,在她們母女互相聊天的時候,就定位到了景薇的位置。
沒想到這個女人現在的位置,并不是許正想的那些酒場、工地、工廠,而是在莊心妍的家里。
這個位置是根據景薇現在打電話的手機定位的,是莊心妍的家里,沒錯,因為莊心妍家有錢,她們家還是老別墅,是一個單獨宅基地蓋的房子,加上小院,面積有一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