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往下,就沒怎么調查了。缽
許正想到這里倒吸了一口涼氣,腦海中電轉急思,一個正常的男人,肯定不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有情人,甚至還給情人生孩子。
但杜龍濤身體殘缺之前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他可是男女同吃,而且警方已經檢測了,這四個孩子都不是他親生的,那么他會如何對待他情婦的情人呢。
可惜,二大隊對杜龍濤的調查有點晚,對杜龍濤情婦的調查和監視更晚,這些天,真的沒有發現,他這兩個情婦家里有男人出入。
這種怪異的關系,任憑許正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他們幾人到底是怎么相處的,難道杜龍濤身體不行,變彎了
先不管他們是怎么相處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調查一下這兩個情夫。
看到杜龍濤他們乘車離開了停車場,許正立即指揮大家按照原計劃跟蹤過去,他拍了拍自己隨身攜帶的文件包,確定萬支隊特批的腎上腺素還在包里,他才終于放下心來。
車子走出小區,朝著區小周村開去,這兒有家小農場,正是杜龍濤這個長發情婦開的,平時大部分時間,他也是常住這里。缽
至于長發情婦的情夫,之前警方并沒有對其進行深度調查,畢竟慣性思維,大家都以為杜龍濤不打死這個人就算不錯了,怎么還可能經常見面。
但這次的確刷新了許正的認知,這個情夫能過來開車接杜龍濤,那就說明,他們關系相處的不錯。
這種事情,之前誰能想的到。
就算萬支隊辦案經驗豐富,他也一樣沒安排調查,可見,這種超于眾人認知以外的事情,沒人會往這上面想,甚至說了他們都不會相信。
路上,許正和二大隊在家的隊員開了一個視頻會議,等他把想法告知了眾人,他們都不敢相信,莊強甚至說道“怎么可能有男人低微到這種地步,他是變態嗎”
彭越也感覺不可思議,“按照你的思路,杜龍濤可能讓他情婦的情夫給他搞了一個類似安全屋,用來做他那些變態的事情”
郎少白這段時間研究微表情和心理學感覺自己知識更上一層樓,“我想許正的提議還是很有可能的,杜龍濤身體沒出問題的時候就是個變態,更何況現在。缽
只是他們這幾個人好像過成了比親人還親密的一種關系,真是讓人孤陋寡聞了。
不過,杜龍濤應該是沒有變彎,因為我從他這十年來日常生活的照片中,沒有發現他娘化的樣子,這說明,他確實是六根清凈,但再清凈,他骨子里還是有暴虐的一面,這從他工作中發出的指令可以看出來。”
許正看到他們還在討論他提議是否有開可能,有點著急,“各位大哥,咱們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了,我建議你們抓緊時間調查這兩個情夫。
重點排查他們名下房產,看看杜龍濤之前有沒有經常去的房子。”
張雨綺一直在琢磨,許正提出的平萌萌遺體可能被杜龍濤放到了他情婦的情夫家里,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算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先不討論這個問題,正好趁著這個時間點,大家裝作下班,郎少白、彭越一組,莊強和衛益一組,分別去調查這兩個男人。
美月和彎彎留在家里遠程配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