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一行人身著便裝,直接去了海池宮接待處,向他們前臺說明了來意,警方需要唐志全或者陸渭然配合。
兩位靚麗青春的美少女一臉客氣的想把許正引到隔壁的休息室,然后嬌滴滴的說道“許警官,您和您的同事先在隔壁休息室休息一會,我這就給我們老板打電話。”
“不用,你先打電話吧。”許正看了一眼攝像頭,剛才他掏出證件也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前臺美女能一眼就認出了他,顯然她們早就接到了通知。
此時海池宮總經理辦公室,一身西裝革履的唐志全背靠在沙發上,手里捏著雪茄,梳著大背頭,加上他不知何時留了些胡子,看著對面墻上掛著那面一百寸的大彩電,上面播放的正是許正他們在前臺的實時監控。
頓時他氣場全開,狼顧虎視,即使一句未言,也能看出他此時內心必然是暴戾恣睢。
陸渭然顯然很了解眼前這個男人,只見唐志全額頭微微低著,又倔強的抬眼盯著電視里的許正,她沒有開口勸說,也沒有接前臺的電話,一切都交給了唐志全做決定。
不了解唐志全的人都覺得他每天笑的和煦,明事理,懂進退,重仗義,講誠信。
其實他真實一面非常殘暴,要不然也不會頂著重重壓力非要做地下拳賽。
三分鐘過去了,唐志全手里的雪茄已經快要燒到了他手指,這時他站了起來,冷聲說道“許正這人果然難纏,唉,當初就應該一棒子把他打死,本以為他成長起來還得四五年,沒想到,這才短短一年都升到了正科。還是負責省追逃辦二科室的工作。”陸渭然幽幽的嘆息道“當初我就不讓你和閆家父子合作,咱們掌握的那點證據就算把許正拉下馬,他有能力有關系,蟄伏幾年一樣能成長起來。”唐志全直接摁滅了手中的雪茄,站起身來拍了拍手,
“誰能想到這年輕人連受害人家屬給他買單的錢都退了回來,這種不喜歡欠人人情的警察就是難搞。”陸渭然拿起手機準備打給前臺,
“這只能說他原則性太強,這種人眼里只有功勞,咱們根本就沒辦法拉攏他,要是咱們手里真有嚴鴻強,你會怎么選擇”
“怎么選擇,當然是”唐志全沒再往下說,而是整理了一下衣服,
“你別打電話了,咱們倆親自下去迎接一下這位長明新進的神探,要不然,就是不給人家長輩面子。”許正在一樓大廳也不著急,見與不見反正他們人都來了,總得有個交代不是么。
“叮冬”隨著電梯門一開,滿臉和煦的唐志全和風姿鳥鳥的陸渭然聯袂走了出來,
“許警官,咱們可是好久沒見了,今天怎么有空來到了我們會所正好,我們馬場新進了兩匹汗血寶馬,許警官要不要乘馬馳騁一會”唐志全話里有話,許正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笑著伸手和他握了一下,
“唐總客氣,可惜今天我們身上帶著任務,要不然,這汗血寶馬我不騎一天都不下馬。”許正意思很簡單,今天的任務期間為一天,看唐志全怎么說吧。
沒想到唐志全依舊笑容不變,指著電梯意思是去他辦公室,
“哦,既然許警官這么感興趣,至于什么任務,我們都配合,怎么著也得讓你們在這玩半天。”許正卻沒有去他辦公室的意思,也不想再和他打啞謎了,半天
半天夠干嘛的他指了指隔壁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