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小蕊姐電話才知道,他們今天還真的去了田新月娘家走親戚。
這個時間點,許正再趕過去要一個多小時,所以他就沒跟過去,而是回家洗漱之后,回臥室睡覺了。
他是被人吵醒的。
家里似乎來了外人,女人的哭聲哀怨又凄慘,許正正想下樓,韓蕊的微信發了過來。
原來是樓下的女人是吳久銘的媽媽,這不是她第一次來家里,在許正昨天忙著辦案的時候,她就在晚上來過一次。
今天早上吳久銘又被警方請走,她又來家里一次。
這不韓蕊他們沒辦法,只好去走親戚,沒想到他們剛回來,這女人又找上門來。
其來意不言而喻,韓蕊告誡許正別下樓,怎么勸解吳久銘媽媽交給她們來處理。
實在不行最后還可以確定請派出所民警過來。
許正感覺有些不得勁,吳久銘的案子他充其量只是幫忙,按說吳媽媽來找他并沒有什么用。
但她還是來了。
用的名義還是吳家爸爸和許秀川的同學關系,不看僧面看佛面,這種情況下,實在不好硬趕人。
好在過了一會,許秀川和其夫人一塊趕了過來,勸了半天,吳媽媽才離開,許正一直等到她離開之后下樓。
“許叔叔,您看這是什么事呢,她來找我其實沒什么用啊。”
許秀川如今已經是一橋區分局局長,兼任副區長,在許正的心里,找他還不如找這位許局長來的有用。
“那你可說錯了。”許秀川看著許正如此年輕,級別已經和他一樣了,假以時日,或許明年就是正處級實職干部。
“你現在的工作可是在部委,而且還是副處級干部,市局刑警支隊又是你娘家,可以說他們吳家要想扭轉這個案子,找你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
更何況,你還參與了這起案子。”
許正是第一次被嫌疑人家屬找上門,說實話他對于吳久銘媽媽在臘月二十九找上門,心里是不高興的。
先不說他答不答應,就說這種上門求人的行為,怎么求,不能光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吧,總得拿出點真金白銀。
這樣一來,他收還是不收,都是一個大問題。
好在這次許秀川夫妻二人趕來幫忙,要不然真不知道吳久銘媽媽要鬧多久。
許秀川二人沒有對待,說了一會話便以家里太忙為由先行告辭,倆家人是世交,不用這么客氣,送走他們之后。
韓東文立即讓許正幫忙貼上大門春聯,然后死死的關上門,打算今天不出門了。
奶奶蘇彤云看到一家人心情都受到了影響,她笑著開解道“這算什么,當年許正爺爺活著的時候,老頭子大小還是個領導呢。
天天都有人在晚上找他走后門。
甚至還有人來家里撒滾打潑,或者肆無忌憚的想拉老頭子下水呢。
這都是正常事。
這也說明咱們家小正在長明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了。”
田新月也附和道“蘇姨說的是,和小正相比,我這幾十年工作算是打醬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