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黑種人國內這么多年各省市舉辦的馬拉松比賽,大部分都是黑人贏得比賽。
原因有很多,其中一條,誰跟在黑人后面都會熏的睜不開眼睛。
聞人沐月見倆人越說越離譜,沒好氣的拍了拍桌子,“別瞎扯了,說正事。
許正我們來這一個多月了,說實話,摸到的消息并不太好。”
原來他們二人來到東南亞之后是分開行動,聞人沐月這次不到迫不得己不能動用國內關系,所以她和杰森都是私底下各自用自己手段展開調查。
二人都是曾經在這里做過任務的人,一個多月過去,還是摸出來一些消息。
只是全是壞消息。
“我查到印尼一個跨國組織,他們從東亞各國拐賣過去的兒童,其下場很是悲慘。
有些被挖眼削鼻或者重度毀容,然后扔到大街上做一些乞討兒。
有些是養著做器官移植的備選兒。
有些長的漂亮,會派人教授他們各種知識和培訓娛人之道。
那些被拐兒童受到不同的待遇,所在地方也不同,乞討兒大部分分散在東南亞各國,漂亮兒則在印尼某個私人學校。
器官兒都在幾個黑工廠里。
像這些情況,咱們該怎么辦”
如今國內打拐,特別是最近一兩年收效甚大,但再大的成果總會有不少被拐兒童和婦女找不出來。
一般來講,國內警方都會默認為這些找不到的被拐兒童和婦女已經去世。
實則他們有一部分是被各種地下組織拐賣到國外,像一位抖音尋親大網紅,粉絲五六百萬,在抖音尋親將近二十年依然無果。
排除他的孩子早已經死亡,那么最有可能的情況是他孩子被拐到國外。
許正這次來東南亞之前,便是準備趁著這次出國,摸底這些國家到底還有多少種花國被拐兒童和婦女。
救肯定是要救的,怎么救,先救誰,怎么救回國
這一些列問題一一擺在許正面前,在聞人沐月困惑的眼神中他也感到一絲迷茫,首先應該確定的是先救誰。
乞討兒、漂亮兒、器官兒、養成兒化成一個個嘟嘟的模樣出現在他腦海中。
一想到像嘟嘟這么可愛的孩子被人挖眼削鼻,他就恨不得怒殺那些人蛇販子。
還有那些器官兒,一邊做著苦工,一邊等待被人摘去器官,他就恨不得立即把他們全部送回國。
至于那些漂亮兒和養成兒還有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孩子和婦女,許正也做不出決定不去救她們回國。
除了這些,他還要考慮到,把這些孩子救回去之后的問題,一個兩個是小問題,要是太多,他根本沒辦法處理。
首先就是錢,包括聞人沐月和杰森現在的所有支出,都是用的杰森的錢。
這筆錢許正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