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算的話,用過梅姨這個綽號參與拐賣的第一批嫌疑人,年齡應該有五十歲朝上。
甚至可能八十歲以上。
這個年齡段的人,八成身子入了土,如果得到消息,很有可能直接嗝屁,帶著重重秘密埋進土里。”
人死賬消,犯罪嫌疑人死了,案子很難真相大白,更何況,23年4月,南粵省法院已經判決了梅姨犯罪團伙的兩個人販子死刑。
許正對比過照片,被槍決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姓張的罪犯出現在郭一鳴那張照片上。
而張姓罪犯的卷宗中,并沒有記載關于郭一鳴的任何事情,這說明,當時的辦案偵查員,并沒有讓張姓罪犯坦白所有事情。
韓蕊看著許正皺起眉頭便開解道“我記得梅姨第一次出現在公眾視野里是2016年,我看過你們警方做的模擬畫像。
畫像上她頂多也就五十歲,這么算她現在也就是七十而已。
人越老越怕死,也許真正的梅姨就是因為膽小怕死而躲藏起來了呢。
對了,好像這個人一米五左右,是不是姓曾”
“沒想到小蕊姐你記憶力這么好。”許正找出來當年警方做的模擬畫像,“這張就是根據梅姨同伙和一些見過此人的人證描述下,做出來的模擬畫像。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一張照片顯示此人的存在。
目前我們已經認定這張畫像上的人是虛構的,因為這么多年,警方都沒有查到此人真實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蹤跡。
包括她的親人朋友,以及所有身邊的人。”
“我覺得也是虛構的。”韓蕊伸出雙手幫許正按摩頭部,“回到家別再想案子了,放松下來,要不然我把嘟嘟喊回來,讓她繼續纏著你。”
許正嘿嘿一笑,頭皮感受著小蕊姐清涼的手指滑動,力度適中,那種摩擦頭皮的舒適感讓他不想起來。
“小蕊姐,嘟嘟還有兩三個月就快兩歲了,爸媽還有奶奶他們有沒有催你”
“你說呢”韓蕊莞爾,她覺得要二胎的事情隨其自然,不是說想要就會有,但奶奶他們總是覺得她年齡要是再大,不好生。
“他們就差讓我停職去京城,嗯,還讓我一個人去,說是照顧你生活,其實就是想讓咱們多努力。”
怎么努力,努力干什么,許正側耳聽到院子里嘟嘟咯咯的笑聲,還有廚房里花姐做飯的聲音,估摸做好午飯還需要半個小時左右。
這點時間,完全夠辦一次正事了。
“既然都在催,那咱們還等什么呢”許正趁著韓蕊不注意,猛的站起身,一把抱起她,便朝著二樓沖去。
韓蕊嬌羞不已,拍了拍自家精蟲上腦的老公肩頭,“你先洗一洗,洗一洗嘛,我也準備一下,給你一個驚喜。”
許正從善如流,回到二樓主臥,倆人各自分工,一個人鉆進衛生間洗漱,一人在臥室更換衣服。
等到許正出來,只見韓蕊斜臥在床上,一身紫色流蘇短裙睡衣,黑色的高腰絲襪在雙腿交叉重疊的遮擋下,依然能看到里面的風景。
韓蕊微微臉紅,害羞道“這是紅豆姐送的,她說這樣穿更顯身材,喜歡嗎”
許正喜歡是喜歡,卻覺得許紅豆用意不純,“小蕊姐有沒有可能,她送的衣服會害的你下不了床呢”
韓蕊冰雪聰明,瞬間明白過來,嬌嗔道“只許一次,太多的話,那什么質量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