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輪到喬振軍譏諷了,“這話你還能信果然舔狗到死都是一個德性”
許正本來以為郭一鳴和陸明舟之間只是各有所需臨時炮友的關關系,再不濟是女領導掌控男下屬的手段。
但郭一鳴突然拋出來一個孩子,如果是真的,那么對比他的dna,這不就能找到他們二人的孩子。
找到孩子那就找到了陸明舟。
找到陸明舟那就能揭露出來梅姨案的真相。
所以許正對郭一鳴和陸明舟的事情更感興趣了,“你能說一說你們倆怎么上床的嗎
嗯我的意思是,她是怎么看上你的
你有什么優點和長處”
哪知道郭一鳴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不僅有長處,而且還十分耐干”
在看到許正和喬振軍均是一臉不信的模樣,他也懶得解釋,主要是這事無法證明,“你們應該能猜到。
我們組織不僅做兒童交易,也販賣婦女,有些女大學生腦殘一樣,給點誘惑就能拐走。
再加上我們也有不少女同事。
那個時候我年輕愛玩,和組織內不少女同事發生過關系,得了一個浪里白條的諢號。
加上我工作能力強,又上過大學,算是一個人才,所以陸明舟才找上我,把我收進麾下。”
許正見郭一鳴描述不出來陸明舟長相,其他身體特征,他描述的倒是詳細,但很難調查,比如隱私部位的特征,難道要網上懸賞誰和這種女人上過床
既然陸明舟的容貌郭一鳴不記得,那么其他人呢,許正立即問道“你剛才說你和不少女同事還有女大學生上過床。
那你現在還記得她們名字和長相嗎”
“有些我還記得,但時間太久,我不敢說我一定說的對。”郭一鳴倒也配合,明白許正要調查他那些前同事。
“許警官,我覺得你找他們用處不大,因為很多人根本沒有見過陸明舟。”
“聊勝于無吧”許正無奈,“你要是有陸明舟的毛發或者其他指紋和dna攜帶物,那我們就可以沿著這條線往下查了。”
珍藏自己女神的貼身衣物或者其他有紀念意義的事情,這是舔狗男人的基本操作,但是郭一鳴直接否認,“我又不是戀物癖,沒保存過她的東西。
不過你這樣一說,讓我想起來一件事。
當年帶我進組織的那個老前輩,他可是一個老色胚,上到六十,下到十六,他來者不拒。
甚至當年被抓進去,都是因為他在行動中起了色心,耽誤了撤離時間,要不然在陸明舟的指揮下,警察根本抓不到他。”
許正剛才已經記下了這個人,本來準備一會再詳細問,沒想到他和郭一鳴的瓜葛還挺深,“像這種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陸明舟這么精明強干的女人。
怎么可能還用他
你仔細說說這個人吧。”
“每個月都有缺點和長處的,我這個人前輩不知道還活著嗎”郭一鳴沒想著隱瞞,“你們可以查一查,2011年11月大概上旬吧,云山省第五監獄刑滿釋放的男人。
熊開山。
他是拐賣兒童和強迫婦女兩罪并罰,期間有立功表現獲得減刑,一共坐了十年牢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