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個大怪,他換做什么營生,怎么都門可羅雀沒生意呢
要不就是被厚顏無恥之徒,白嫖不給錢。
難道是他長得不夠老帥
還是他這身渾然天成的飄然氣度,讓客人自慚形穢
“夫君,那算命老頭好不正經他拿眼睛直勾勾盯著人家這里看。”
“豈有此理,待我去與他理論。”
“夫君切勿動手,莫打壞了人,要賠湯藥費。”
“”
隔天一大早,城門剛打開不久,一輛馬車駛出西門,闖進迷離晨霧,繞了一圈再往北上。
途中,徐源長下馬車,在一個小鎮停留用午膳,新換一輛馬車,直到天煞黑,才趕到青石鎮,他提前下車,背著包袱,抄小路繞過鎮子趕回鼓石坡院子。
言者無心,他聽者有意,沒在城內繼續多住。
要過年了,城里魚龍混雜是非多,免得真個招惹血光之災。
有些話是好的不靈,壞的準,小心無大錯。
他隱蹤匿行,返回偏僻鄉下,安生待著獨自修行就是。
出門幾個月,院子里打掃得很干凈,他給大兄留了鑰匙,開門走進堂屋,整潔如初,桌上無塵。
一夜修煉,早上睜開眼睛,徐源長探查一番,神色略有詫異欣喜。
是鄉野之地空氣清新,比城內適合修煉
還是要經常換地方,不能在一處待久了,以保持新鮮感
他昨夜修煉的效果明顯高于城內。
以前是修為和經驗不夠,感知不出其中細微不同。
挑上木桶,下山打清澈泉水,他而今身法修煉小有成就,攀爬陡峭之處如履平地,桶內滴水不灑。
灶房升起裊裊炊煙,院子里清冷依舊,卻有人氣蕩漾。
用過早膳,太陽初升,徐源長提著背著大包小包,沿山路走進村子,與蹲在院子外捧碗吸溜面條的村民點頭笑著打招呼。
不多時,他身后呼啦啦又跟了一群小屁孩。
飯也不吃,跟著去湊熱鬧,雞飛狗跳。
“狗娃三叔回來了。”
“有糖吃咧。”
“包里都是糖嗎”
呼朋喚友,蹦跳吵鬧不休。
聽得動靜的狗娃嘴角還沾著飯粒,跑出院門,驚喜得雙眼放光,大叫大嚷迎著跑上前,身后跟著小小一只美娃。
“我叔回來了。”
“叔,抱抱。”
徐源長笑著放下包袱,揉了揉咧嘴傻笑的狗娃腦袋,從袖內掏出一大包糖豆,讓狗娃分給所有小孩,俯身抱起求抱抱的美娃。
小丫頭扭動著要下地分糖豆,被塞了一包糖豆頓時笑傻了。
提著包袱走到院子前,與出門的大兄和嫂子打招呼。
大柱接過大包,手頭一沉,狗娃娘將美娃接了放地上,嗔怪埋怨“回家你買這些東西做甚么浪費銅子。”
“要過年了,給一人置辦了一身新布襖子和新鞋,也不知合身不,嫂子手巧,可以改一改,還有兩段新布,喜歡什么式樣,再去鎮上鋪子里裁剪。”
徐源長笑著走進堂屋,取下肩頭包袱,打開又拿出好些玩具。
美娃將糖豆包揣口袋里,也顧不上吃,一手撥浪鼓,一手抓著活靈活現小木馬,瘋跑出院子炫耀去了。
“你這個當叔的,別盡慣著他們。”
“嫂子,給你帶了幾樣城里的胭脂水粉,給大兄帶了一壇好酒。”
“啊,都成黃臉老妖怪了,可不敢抹這些城里人的稀罕物,你別糟踐銅子。”
狗娃娘捧著幾個精美細瓷瓶子,小心翼翼,責怪著合不攏嘴。
她覺著下河村的閨女,都配不上自家小叔子。
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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