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讓我別打聽,師父有自己的考量,不想讓別人找到時候,我們也找不著。”
曾山郎突然附耳不知說了一句什么。
羞得蒙一一臉色緋紅,大發嬌嗔,追著在院子前后捶打了幾圈。
姹紫嫣紅,滿園春色惹人醉。
定洲之北,海外約六千里,有一座形如雙駝峰島嶼。
徐勝天從雪粒背上跳下,大大咧咧拱手叫道:“老爺子,勝天應約前來,有禮了。”
有一層似水幕光華波動漣漪,顯出駝峰山中間秀麗景色,曾望樓出現在半山腰的一座簡陋木亭內,招手示意,問道:“你三叔還沒出關嗎?”
徐勝天緩緩降落地面,再走進木亭,道:“還沒有,不知跑哪里去了?您能掐會算,幫我算一算三叔什么時候出關?我出卦金。”
曾望樓直接拒絕:“不算,不稀罕你小子的幾個卦金。”
隨手丟給木亭外諂媚行禮的雪粒一個丹藥瓶子。
徐源長的事情,最多只能算一個大概,他老早以前便領教過,懶得費那個神。
“我再多等你叔三年,他三年之內不出關,我便渡劫飛升上界,今后要想見面得去上界了。”
“不是吧,山郎的婚禮您不參加?”
“兒孫自有兒孫福,老夫已經管得夠多,不能事事操心。”
曾望樓口中說著不管,反手丟給徐勝天一個納物袋,道:“里面有幾樣丹藥,做了標記的,你轉交山郎和蒙一一,剩余的東西都給你,老夫想趁著這三年空暇,去妖族地盤轉一轉。”
徐勝天收起納物袋,主動請纓叫道:“老爺子,帶上我啊,我可以幫你跑腿搖旗吶喊,您和妖物打架,我可以背后打妖怪悶棍,再則路上多一個人能聊天解悶。”
雪粒聽得打悶棍,下意識縮脖頸,它就是妖怪。
隨后有點想念去了花界的柳姐姐,那位才是喜歡打悶棍的主兒。
曾望樓毫不留情打擊道:“帶你?算了吧,你那點微末修為,帶著累贅,到時別拖累老夫跑路的速度,要去你自個單獨去。”
徐勝天唉聲嘆氣:“我哪有那膽子。”
他猜測曾老是去尋玄介卿的晦氣,不方便帶他游歷,轉而打眼底下這座島嶼的主意,道:“您會挑選潛修地啊,山清水秀,別有洞天,等您飛升上界,這地兒送我如何?”
“無主之地,你拿去就是,老夫不打算住了。”
曾望樓說了一陣話,起身往東北方位大海飛去。
徐勝天拱手相送,直到看不見曾老身影,與雪粒沿著約二十里大小的島嶼巡視。
“雪粒,留你在島上,當一個逍遙自在島主,你覺得怎樣?”
嚇得雪粒將腦袋搖晃得像撥浪鼓。
不好不好,您想害我請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哈,你膽子太小了,在島上顯眼位置,刻一塊等閑觀百林谷石牌匾,等若畫地為王,誰想上島都得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