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源長左手出現龜殼,側轉身軀,把龜殼當盾牌使用,一招鐵山靠狠狠撞去。
倉促之際,他只能將自己當體修用,與算計得逞的妖猿硬碰硬,真當他是泥糊的法修?
“來啊!”
戰意如熾,徐源長身上爆發耀眼赤色火焰。
“嘭”,巨大的沖擊波將附近二十丈內的樹木,盡數摧毀。
徐源長腳下“咚咚咚”一連退出七步,將地面踩出一連串坑洞,體內氣血翻涌,總算是穩住身形,他迅速摸出一張靈符拍在身上,在禁法之地,沒有補靈符支撐,幾乎寸步難行。
以他無限接近五階體修的體魄,有幻火精加持,他與受傷的妖猿拼了一個旗鼓相當。
禁法之地,即便是六階體修,也不可能完全發揮出實力。
渾身著火的妖猿,同樣退出四五步,往身上拍一張靈符之后,瞬間滅掉火焰,往林子里逃去。
翟言心中充滿難言的苦澀挫敗感,太特娘的陰險了,他現在已經搞不清那個人類道士是什么成分?
一會是陣師,一會是幻術師,現在又變作體修了。
他拼著今后一段時間元氣大傷為代價,壓箱底的神通都用出,爭取到一個與對方硬碰硬的機會,仍然奈何不了人類小子,他只想盡快逃出去,那小子太可怕。
“砰”,迎接他的是一個巨大拳影。
翟言被六階魂傀爆發的一拳打得暈頭轉向,踉蹌后退兩步。
狗日的,禁法之地怎么容許魂傀用出如此實力了?
聽得背后再次響起尖銳的破空聲響,翟言往地下一鉆,惹不起,他唯有躲了。
好像有五百年了,他從來沒有如今夜這般狼狽逃命過,他現在只想找到一個暫時能躲過人類小子的機會,讓他能從地里出來,飛上空中逃之夭夭。
連續透支妖力,加上幾次受傷,讓他疲憊不堪。
估摸著在地下遁走約五里,翟言有些堅持不住,猛地沖出地面,他需要更換一張補靈符,往空中飛逃。
“噗”,一根木刺從背后刺穿他的后心。
翟言艱難回頭,他此時正是靈符能量耗盡無以為繼之時,他想不通怎么會這么倒霉?
剛好就撞到對方手中,連喘口氣的工夫都不給他。
是那個頗為古怪的魂傀。
太特娘的冤啊。
“噗”,六階魂傀拔出木刺,再次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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