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梅特領主繼續道“我以斗篷之王安卡巴利斯克遺志繼承者、戰役谷現任守護者的名義,任命你為戰役谷爵士,從今日起,正式擔任三河之地守護職責,獅鷲丘將會是你世代傳承之地。”
“我蓋文諾特,愿意繼承安卡巴利斯克的遺志,世代守護此地。”蓋文高聲回應道。
“我瓦隆亞爾以公正之錘修道院現任大審判長、提爾之手的名義,見證今日神圣誓言,禮成。”瓦隆早已經站起身,站在伊爾梅特領主不遠處,緊接著高聲道。
伊爾梅特領主的長劍,在蓋文的雙肩給拍一下,嚴肅的臉龐上涌起了一絲笑容道“蓋文爵士,請起吧。”
既沒有什么神圣光芒降臨,也沒有其他奇幻景象。
這只是一場最純粹、最簡單的人類效忠宣誓儀式。
宣誓的對象,也不是伊爾梅特領主,而是已經亡去數百年的斗篷之王安卡的遺志。
因為伊爾梅特領主以及他們的祖先,是安卡身邊的首席劍士,他們只是在安卡死去后,代為管理戰役谷,從未承認自己是戰役谷的擁有者,誰若是能繼承了安卡遺志,能帶領戰役谷崛起,統一整個谷地,他們便會向新的至高之王宣誓效忠。
“多謝領主大人,多謝大審判長閣下。”蓋文的嘴已經快裂到后腦勺。
不管有沒有這個冊封儀式,他都是三河之地的實際擁有者。
這個冊封儀式的主要作用是締結盟約。
作為冊封者、見證者。
當蓋文在三河之地的統治權受到質疑的時候,他們將會有責任出面澄清。
當有敵人對蓋文宣戰,等于是同時跟另兩方宣戰,他們有出兵的權力。
他們會不會出兵,還要看蓋文與他們的關系夠不夠融洽,以及他們自身的處境一系列問題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
“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伊爾梅特領主親熱的拍拍蓋文的肩膀道,“好好干,我期待你將阿沙巴河打造成水上羅薩維爾之路的那一天。”
伊爾梅特領主眼中的贊賞,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
只是那種目光,明顯不是領主看屬下的,更像是老父親看新女婿。
蕾佳娜雖然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勝似親生,從很小的時候,就被托付給他。
他是看著她長大的,非常清楚自己這位女兒究竟有多優秀,以及與優秀相匹配的傲氣。
從小到大,圍著她打轉的雄性,數都數不過來,下到十幾歲,上到幾百歲的都有,讓她另眼相看的,伊爾梅特領主的記憶中,沒有一個。
讓她反過來圍著他打轉的,眼前的年輕人是獨一號。
經過短短兩個十日不到的接觸。
伊爾梅特領主發現,對方確實擁有這個魅力和能力。
因為對方的想法非常獨特,做事風格更是不拘一格。
也只有這樣的年輕人,才能配上擁有天馬行空般想法的蕾佳娜。
“相信我,這一天不會太遠。”蓋文信心滿滿的道。
最近一段時間,他與伊爾梅特領主交流最多的,就是治理三河之地周邊阿沙巴河問題,如何將便利的水運充分的利用起來。
就算不將羅薩維爾之路取而代之,也要沖擊它在戰役谷不可替代的作用。
“若你真能做到這一點,你就是整個戰役谷最大的英雄,讓我們戰役谷的所有人民,擺脫桑比亞那群狡詐混蛋套在我們脖子上的數百年枷鎖。”伊爾梅特領主言語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憤怒和無奈。
羅薩維爾之路有一半在戰役谷境內,貫穿了戰役谷居民最多的地區。
反過來說,戰役谷的大部分居民區都是圍繞著這條路分布建立的。
但是這條路的實際控制權,卻不在戰役谷手中,而是在桑比亞商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