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我們戰役谷受限于道路,我們整個谷地都受限于此,北方馬道和月海公路是迷斯卓諾的精靈建立的,東路和羅薩維爾之路是桑比亞桑人建立的,整個谷地竟然沒有一條我們谷地人自己建立的道路,被兩個邪惡勢力卡住咽喉自然不足為奇。”
“我聽說,蓋文爵士不僅要修路,還要對阿沙巴河展開治理,準備將那里變成我們的水上公路。”
“我也聽說過了,但是治理這條多變的大河與修路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只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沒有正式見到征服者大軍之前,我也存在與你們相同的疑問,現在我完全不擔心這一點,如此龐大的體量,爆發出來的建設力量絕對會超出你我的想象,他們就算是不為了造福谷地人們,他們為了自己以后的發展,也會竭盡全力推進此事的。”
“有道理,只是征服者大軍體量這么大,蓋文爵士豈不是喧賓奪主伊爾梅特領主到時候應該如何自處兩者一旦出現矛盾,豈不是很容易點燃戰火我們到時候應該如何自處”
“哈雖說伊爾梅特領主是我們的領主,但是不敬的話,我卻不得不多說一句,你實在太看得起伊爾梅特領主,太看得起我們自己了,伊爾梅特領主手下的領主戰士滿打滿算不超過一千名,在整個戰役谷中招募出五千民兵就是極限,你覺得這場戰事怎么打”
“伊爾梅特領主將自己的領主之位拱手相讓,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說得簡單,這可是一領之主,為了這個位子,父子可以大動刀兵,兄弟姐妹可以反目成仇,伊爾梅特領主雖然性情較為寡淡,但是將領主的位子讓給一個剛剛來谷地不到一年的毛頭小子,只怕不太容易接受。”
“其實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蕾佳娜公主與蓋文爵士一向走得比較近,據說在維澤梅莊園開發上,她出了不少力、幫了不少忙,若是兩個人走在一起,一切將會順理成章。”
“想法倒是無比美好,可惜上面人的想法不是我們能揣摩的”
“說誰誰到,蕾佳娜公主和蓋文爵士到了,還有伊爾梅特領主”
“那位是劍之修道院的艾爾丹修士。”
“還
有塔瑟谷圣光之錘修道院的瓦隆大審判長、達內爾審判長。”
“深林谷的瑟勒門領主和勞恩泰茨大法師。”
“迷霧谷的七位議員也到了。”
戰役谷的大部分領民對征服者大軍的到來,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慌與抵觸。
不僅因為征服者大軍已經在迷霧谷那邊表現出了與眾不同的行事風格,至少不像他們名字那樣,帶有著濃郁的侵略性。
而是因為戰役谷自身就屬于一個移民味道比較濃郁的分谷,這里既有來自桑比亞商人曾經的雇傭人員開荒失敗后留下來的,也有來自突米斯的商人以及后代,還有從泰瑟爾戰爭逃離出來的難民。
出身自戰役谷的孩子們,在長大成年后,很多往往會以冒險者、商人或者旅行者的身份離開這里,踏上自己的人生征途,很多人終其一生都不曾再回到過這里。
這種高頻率的人口流動性,讓他們擁有很強的包容性。
真正需要擔憂的,是伊爾梅特領主這些戰役谷的當權者,而不是他們這些底層領民,相反他們充滿了期待,期待征服者大軍給他們生活帶來的改變。
每次有新的移民前來,就意味著帶來了新的人口、新的商機,以前幾十、幾百的人口,都能給一個村落帶來數年乃至數十年的繁榮。
更別說征服者大軍一次性帶來了十多萬的人口牲口。
到時候,不是移民加入他們,而是需要他們融入到這些移民中。
很多人剛剛出現在埃塞布拉最中心的戰役庭院中,就被認出了身份,他們是周邊谷地的統治者,這無聲的昭示著,征服者大軍遷徙戰役谷,并不是戰役谷一谷的事情,而是對周邊谷地都產生影響和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