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狂歡后,江月白告訴他,“我需要馴服一匹野馬。才能走出新手村。否則系統卡住,不讓過。”
李北辰張口就來,“我就是那匹野馬。”
江月白:“不,你是皇家駒。”
鑒于江月白已懷孕,不可能訓練一匹超烈的那種野馬。反正只要是野馬就行了。
李北辰把朝鮮進貢過來的矮腳馬牽過來。
“朕帶著你馴馬。反正系統沒說不能有教練在旁邊坐著吧?為了安全,學車實習期都可以讓教練坐一邊。對吧?”
李北辰縱馬飛奔,甚至松手引弓射箭。英俊的面容,堅毅冷峻的眼神,瀟灑專業的箭術,撬開了江月白的芳心。
誰能不喜歡長得好看,荷爾蒙爆棚的男人呢。
何況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那般深情熾熱,還跟自己已經生育了可愛的五小只,還會深夜里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哄娃睡覺。
騎在馬背上,被李北辰護在懷里,縱馬奔馳,風在耳邊呼呼地吹,人感覺要飛起來,頭發遮住了眼睛,江月白感覺自己真的戀愛了,真的戀愛了。
她情不自禁地仰起頭來,親吻了他。
李北辰亦是如此。
一身戎裝的江月白太帥氣了。
讓他情不自禁想起曾經同生共死的那些時光——那些江月白為了他為了這個國家生死度外的時光。
他懷里抱著柔軟馨香卻又勇敢瀟灑的江月白,心臟砰砰砰地狂跳,心中充溢著一種甜蜜而豐盈的感受,他腦子里只有一句話,“好愛啊。”
他感覺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愛上眼前的女子。越來越深,深到融入他的骨髓里。
大概太過美好的東西,天都嫉妒。
李北辰斷了的左手掌接上去之后,因為又掉下來重接過一次,平日里看不出來差別,實際上受不得力。他是忍著劇痛,教江月白騎馬,給他展示馬上射箭的。
所以只是幾天就受不住了。
這一次因為突然鉆心的疼痛,差點讓他和江月白都被馬甩到地上,他才告訴了江月白。
“對不起皎皎,我可能教不了你如何騎馬。我的手實際上很不好了。”李北辰說話時,臉色蒼白,一頭細密的汗珠,神色悵然。
外科專家姜余趕到后做了一番處理,竟然對李北辰進行了一番痛斥,說再這樣子下去的話,左手手掌就要廢了,得做截肢手術。
江月白不知道竟然這么嚴重,回去后,把李北辰也訓了一頓,說他這不是開國際院校嗎,巴拉巴拉
李北辰只是順手把她攬入懷中,溫柔地問她,“喜歡在馬上奔馳的感覺嗎?”
江月白瞬間紅了臉,低下頭,不說話。
她喜歡在馬上奔馳的感覺,更喜歡被他抱在懷里帶著她奔馳的感覺。就像在榻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