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著演著好像變成了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感受是真還是假,是為了做戲,還是發自內心
愛著愛著,就很深了。那一次次的不小心,何嘗不是自己的沉淪其中
第二次懷孕她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可她心中實則跟李北辰一樣暗暗期待。
讓她真正明白自己心的那次,就是景昌四年的中秋節,李北辰找睿昭儀談心與她偶遇,后來她戲弄了李北辰一番,穿著輕紗黑蕾絲等他那晚
“愛你,九如。我愛你啊。”
江月白喃喃說道,淚水再次彌漫出了眼眶,嘴角勾起。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還會有機會見面,我會親口說給你聽。”
她擦干了眼淚,將李北辰的信裝入了原來的紫色信封,放在木匣子的最底層。又將之前李北辰給她寫的信件全都整理在一起,放入匣子里。
她撫摸著木匣子,淚水再次滑落,思念如潮水般洶涌而來。
相比起離開了的人,留下來了的人更痛苦,思念更深沉。
因為一草一木,一桌一臺,處處都是他生活過的地方,處處都有他的痕跡。就連她自己都是如此,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都深深地打上了他的烙印。
她是他的皇后,他的妻,他孩子們的母親。
“母后!母后!”屋外傳來顯眼包高亢的聲音,與周圍肅穆的氣氛格格不入。
“母后你在哪里兒”帶著節奏感的是四皇子。
“母后!”如此沉著的喊聲是太子。
“母后!母后!”如此歡快,那是三歲的五公主,一個異常活潑愛笑的小甜心。
孩子們的喊聲將江月白拉回到現實中來。
“母后她在休息嗎?”四皇子關切地問道。
三皇子得意洋洋地說道,“父皇走了,母后一定很傷心。皇后她肯定在偷偷哭。”
太子立馬說道,“我們進去安慰下母后。”
“太子哥哥,我們要怎么安慰母后呀?”五公主奶聲奶氣地問道。
太子陷入了沉思,沒有立刻回答。他需要好好想一下。
“當然是逗母后開心。”三皇子歡快地說道。
“你去吧。父皇走了,我也很難過。”四皇子小聲地嘀咕著。
太子眉頭微擰,沒好氣地看了一眼三皇子,“你怎么還是一副開心的樣子。父皇駕崩了,你不難過嗎?”
三皇子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難過。可難過有什么用?”
太子被氣得不行了,又想不出回應他的話來,“這是基本的孝道。父皇駕崩了,我們做子女的就該很難過,很悲傷。然后以父皇的教導勉勵自己,要做父皇那樣的人。”
三皇子沒好氣地說道,“你是太子,你說得對。那為何要節哀順變。”
可他真的感受不到太多的悲傷。除了最開始聽到父皇駕崩時狠狠哭過一回,后面就不想哭了。
太子:“節哀順變是旁人對你說的,勸你不要太悲傷。哪有自己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