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明慎,上面交待要報道雪麗正面新聞,所以你安排的那些稿子只能全部撤下來,實在不好意思,我還要開會,下次再聊天。”
聽到電話被掛斷的都都聲,顧明慎氣憤得不顧陸平在場,嘩一下,把電話摔地上,摔了個粉碎。
“顧哥,我突然想起來,我那邊還有事,等著處理,不打擾你,我明天再過來。”
簡單找個理由,陸平就悄悄離開書房,因為他很清楚這次是白玉鳳出手幫忙了。
而這點卻是顧明慎的逆鱗。
第二天,關于雪麗的家底新聞,通通消失不見。
知道這是白玉鳳出力了,事情算是解決了。
但夏陽卻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快要到了出口惡氣的時候。
盡管這很危險,就像白玉鳳一樣,背后不知有多深的水,家里不知有多少長輩親戚身居要職,而這些長輩親戚又不知道和多少高位的人關系密切。
就像一張大網不知道籠罩多遠多深。
但顧明慎這只蒼蠅時不時的飛出來嗡嗡亂飛,實在討厭,拍不死,也讓他知道疼。
冬冬,辦公室門被敲響。
“進來。”
田勇推開門走進來。
當上雪麗安保經理后,田勇并沒有放棄鍛煉,依舊強壯,股肉發達,筆挺的西服被肌肉撐得幾乎撕裂。
“夏總你找我過來是”
看到昨天的報紙,田勇就知道夏陽這幾天肯定要找他,但還是要確定清楚。
“讓你辦的事,這么長時間應該有眉目了吧”
夏陽強忍著內心的焦急問道,但不能急,這種事必須小心再小心,所以把事情交給田勇去辦之后,他從來沒催過。
聽到夏陽這樣問,田勇內心暗喜,但還是壓低聲音道,“都查清楚了,表面上姓顧得很干凈,不貪財不好色,賭博煙酒更是不沾,在單位風評非常好,但姓顧的就是個偽君子,偽裝得非常好。”
說到這里,田勇停頓一下,湊近夏陽,更小聲道,“我們的人發現,姓顧的在外面養了兩個情人,經常玩雙飛,只不過姓顧的非常謹慎,每次和兩個情人約會,都是隨機挑選酒店,甚至有時候到了酒店,還會突然換一家,所以一直找不到機會下手。”
“最后我讓人接觸那兩個情人,那兩個情人跟著姓顧的都是為了錢,很容易松口,但胃口很大,每人要五十萬。”
“另外,我們通過那兩個情人發現,暗中還有一伙人想要對付姓顧的,我們順藤摸瓜又查到,這伙人背后是一個叫黃遠海的人,和姓顧的是同事,兩個人為了在領導面前表現,平常斗得很兇,所以這個黃遠海就想給姓顧的使絆子。”
“夏總要不要動手,那兩個女人見錢眼開,只要給她們錢,就給我們辦事,另外,最近姓顧好像要升職,這個時候搞他一下,最解氣。”
最后田勇請示道。
聽到顧明慎有個對頭,夏陽心里就有了主意。
“答應那兩個女人的要求,但不是我們給錢,而是姓黃的給她們錢,明白”
田勇了然,把鍋蓋在黃遠海頭上,他們也能安全些。
“明白,我讓辦事的都假裝姓黃的人。”
“去辦吧,最好今天就辦好,另外事成之后,把辦事的人和那兩個女人一起,全部都送到港島去”
夏陽的催促,讓田勇清楚,夏大老板已經等不及了。
他沒說話,只狠狠點下頭,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