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說得正式且通情達理,但陳月琴的臉卻是緊繃著,因為她感覺眼前的蘇珊很可能是和那個叫布蘭琪的秘書是一伙的。
所以她直接道。
“我沒有時間預約,我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當面告訴夏總。”
說著,陳月琴不再理睬蘇珊,直接朝夏陽的辦公室闖去。
就在這時,外間一個隱密的房門打開,野犬走了出來,鬼魅似的攔在陳月琴面前,將夏陽的辦公室房門擋在身后。
“女士,請你保持冷靜,不要逼我動手。”
戴著墨鏡的野犬像鐵塔似的擋在陳月琴面前,冷酷道。
這時蘇珊也打電話通知了安保。
幾乎就她剛把電話放下,外面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夏大總裁的辦公室都敢闖,翻天了,這些守在頂樓的安保們,整天清閑得很,每天都是喝咖啡看看監控,今天終于找到表現的機會了,那能不快,那敢不快。
陳月琴正想勸野犬讓開,門就被推開,涌進來七八個安保。
因為考慮要處理女性事務,所以頂樓配置的安保有一半是女性。
當即,四個女安保迅速將陳月琴圍起來。
陳月琴知道今天是見不到夏陽了,只得對著夏陽辦公室房門大喊,“夏陽,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身邊的秘書是個騙子,她撒謊就是阻止我見到你阻止我當你秘書。”
不等陳月琴喊完,就被兩名女安保架住胳膊,連抬帶拖得“請”了出去。
在陳月琴被請出去前,蘇珊的話更讓她把牙齒都咬碎了。
“通知大廈所有安保,不許她再進入麗澳大廈,再敢強闖,直接通知警察,再調出她前幾天過來的錄像,跟她一起來的兩名男性,同樣不允許他們進入麗澳大廈。”
“是。”安保們恭聲回道。
五分鐘后。
麗澳大廈外面,陳月琴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臺階下面,臺階上面,五名安保對她虎視眈眈,防止她進入麗澳大廈。
陳月琴怎么都想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她今天打扮一新的過來,信心滿滿以為今天就能成為夏陽的秘書,可現實卻是,別說見到夏陽,連布蘭琪這位秘書都沒見到,外面一個蘇珊助理就將她趕了出來。
現在連麗澳大廈都進不去。
不止她,趙永業和吳景豐都進不去。
陳月琴到現在還沒有明白一件事,想見到夏大老板那是容易的事。
其實要不是看在趙永業是斯珀夏商會長的面子上,夏陽真懶得見他。
而趙永業借著競標紅石鐵礦工程的名義,并提前預約多少天。
之后,又不守規矩的將陳月琴和吳景豐帶過來,不然陳月琴怎么可能輕易見到夏陽。
在麗澳大廈外面站了一會,陳月琴只得打車回去,她依舊沒想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但有一件事她想明白了,他們三人現在連麗澳大廈都進不了,更別談見到夏陽,顯然他們三人之前商量好的計劃還沒開始,又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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